看完信后,顾冬雪心中稍稍明白些,只不过在某些方面却更加迷惑了,看来她之前猜想的不错,秦松林的本家秦氏宗族必然不是甚么小门小户,不但不是甚么小门小户,也不是甚么普通的大户人家,与世家王谢恐差的并不远。
这如果放在合作多年,有了信誉根本的买卖工具身上,顾冬雪倒并不思疑,但是放在她们这类只和墨蕴斋方才搭上线,连一次买卖都没有和对方做过的人身上,墨蕴斋竟然同意让苏棠先运书后付款,实在让顾冬雪难以信赖。
“装书册的马车就放在门外?”
“那我们先去铺子里吧。”书册总不能放在他们家里吧。
苏宴忙笑道:“并没有付银子。”
本觉得葛掌柜必会要她等几天,排挤余暇的时候才气见本身,却不料葛掌柜在看到戴掌柜和秦松林的信之时,便直接说第二天便能够见面,与她谈关于供书之事。
“派了,是一名姓蒋的管事,三十来岁。”苏宴答复道。
“我和你一起去。”见顾冬雪叮咛完便筹办往外走,秦叙站起家道。
“你明天好不轻易休沐一天,要不要在家歇歇?”
苏棠在心中描述葛掌柜,是如许说的,“他大抵四十多岁,身材中等,微胖,边幅浅显,眼神夺目,一看便知是个精于油滑的买卖人,只是与我说话却表示的诚意实足,更不乏热忱,先时我觉得是本身的错觉,或许他对每一个有能够合作的买卖工具都是如此,这只是表象罢了,是以暗自提示本身要保持警戒之心,千万不能被他牵着走。
苏宴看顾冬雪满面猜疑,笑道:“我分开都城之前,棠姐儿就跟我说,秦少夫人晓得这件事必定会很吃惊的,这是棠姐儿写给你的信,你看过信以后应当会明白的。”
是以在葛掌柜报出总计九千八百两银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当即承诺,而是奉告他我要归去筹议一下才气赐与答复,他也利落的承诺了,并无不悦,似早有预感。
固然她们这笔买卖在墨蕴斋眼中,或许只是微不敷道的小买卖,但是再小的买卖,也是要派人过来谈判的。
苏宴说着,取出一封信递给顾冬雪。
顾冬雪点头,表示了解,又问道:“墨蕴斋派了主事人过来了吗?”
当时苏棠方才到都城,在伯父家稍稍安设以后,便让人送了信畴昔,没想到葛掌柜如此利落,心中天然欢乐。
苏棠在信中说,墨蕴斋的掌柜姓葛,她先让人去大丰粮油铺找的戴掌柜,由戴掌柜带着人去了墨蕴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