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国公爷现在看起来很安静,实在现在,他的内心恐怕早就肝火熊熊了。
只不过邓氏还是顶着秦松柏的眼色将早就想说的话说完了。
他有甚么谨慎思,老国公爷是晓得的,只是他并不想理他那些谨慎思。
现在看到这个景象,不是应当大手一挥直接回绝了月银才对吗?
为何还像个孝子一样,任老太爷做决定?
“老迈,老二,你们都没有定见吧?”
声音仍然是轻描淡写的,越如此,秦松柏便越严峻,他正想点头说是,就俄然有个炸雷一样的吼声在他耳边炸起,即便早有筹办,也差点将他吓得跳了起来。
“不是……不是……”听老国公爷这么问,内心再舍不得,秦松柏也不好直接说舍不得啊。
邓氏在这边腹诽着秦松林,那边老国公爷的声音又响起了,“哦?她做不得主?”
他这话一出,世人天然又将目光投向邓氏。
现在,秦松林仍然一言不发,仿佛在等着老国公爷的决定。
邓氏期呐呐艾的,半天没有说出来,说到底,只要老平国公爷还活着,这府里就轮不到秦松柏这个现任平国公爷当家。
即便老国公爷已经将手中的大半权力放给了他,但是秦松柏不管在才干还是其他方面的才气上,都较为平淡,他有个好处便是有自知之明,以是很多事即便交给了他,他拿不定主张还是得去就教老国公爷。
“不是,阿谁……爹!”告急之下,邓氏只得无法开口,她倒是想让别人开口,但是秦松柏不搭茬,她总不能让世子夫人和周蓉她们跟老国公爷说吧。
见他如此,邓氏稍稍放松了些许,她解释道:“爹,实不是我这个做大嫂的不肯意承担二叔一家的月银,实在是家里艰巨,老三老四老五都还没有结婚,这聘金就是一大笔,另有媛姐儿要嫁人,这嫁奁又是一大笔。
现在看来,这邓氏是不想出月银了,既如此,之前为何还劝着本身住在府里,他们二房一家如果住了下来,她岂不更要出月银了。
此时的老国公爷和刚才的安静的确判若两人,将秦松柏和邓氏吼的错愕,老国公爷的声音再一次安静了下来,“舍不得月银,舍不得那每年千儿八百两的银子,那好,不知这国公爷的爵位可值那每年千儿八百两的银子?”
邓氏隐晦的看了一眼秦松林,对他的无动于衷既感到无法,又觉的不甘。
“爹?”秦松柏更是不敢信赖的唤道。
“你就为这点小事?”老国公爷声音很平平,仿佛并没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