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妈妈点头,“大爷每次去春来国进药,我当家的都跟着,春来国固然盛产良药,但是想要以公道的代价购到真正的良药也并不是那么简朴的,大爷也是本身亲身跑了几趟春来国,才跑出一条进货渠道的。
顾冬雪沉吟了半晌,方道:“邵妈妈的意义是,娘舅是被那贺二爷坑了,当初李氏药铺中的那些毒药材底子就不是因为放了红偏果,才被侵染了毒,而是被偷梁换柱了,真正的春来国良药早就被偷偷运走了。”
“先前奴婢当家的也只觉得运气不好,按说谁家没罚过下人,偶然候乃至打的脱了一层皮,也没见到哪个下人敢如许暗害主子,那管事的只是被罚了人为,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了,那想到他就因为这点小事,记恨大爷,做了如许丧尽天良的恶事。
“当家的觉的环境不对,返来以后便开端探听,这才晓得本来和大爷一起做买卖的贺二爷,当初固然也因为李氏药铺的买卖出了事,丧失了一部分银钱。
“天然不是。”邵妈妈道:“那管事只是个替罪羊罢了。”
邵妈妈拿起帕子拭了眼泪,“经此一事,李家便式微了,大爷更是觉的时运不济,心气一下子便没了,拖着受伤的身材返来以后,就病了,请了大夫,只说肝气郁结,要好好的养着,成果越病越重,没几个月人就没了,大奶奶与大爷伉俪情深,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
本来已经被判了斩刑的管事俄然从牢里出来了,还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遛达,这本身就很不平常,还跟在娘舅之前的合作火伴身边,就更不平常了。
“那姜家是不是另有甚么背景?”顾冬雪问道。
顾冬雪点点头,邵妈妈的意义是她只是奉告她这个究竟,至于要如何做,是报仇还是置之不睬,他们都不管,他们作为下人也管不了。
“寿叔除了看到他们三人,还晓得了甚么?”顾冬雪问道。
顾冬雪明白邵妈妈的意义,不管如何,秦家总比魏家要丰富很多,不说背靠平国公府,起码秦叙是太子的亲信。
那安良药铺底子就没有进货渠道,以是才一向被李氏药铺压着,都将近开张了,那姜老幺固然是个纨绔,但并不傻,他若没有底牌,又如何会买下即将开张的安良药铺,又在李氏药铺药库中的良药材全数变成了毒药材以后,安良药铺却呈现了多量的春来国良药材,这岂不是太巧了。
“姜老幺?”顾冬雪迷惑,她并不晓得这么一号人。
只是承恩候府……倒是太子的娘家,这事的确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