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声音固然并不大,但是对于皇后和肖二老夫人而言,倒是雷霆之怒。
以是每年只要雪芽茶一出来,最好的那几颗茶树的雪芽茶必然是要给你大哥的。
那里晓得皇上不但一请就来,对皇后和肖二老夫人严词喝令,现在竟然连太子都吃了挂落,连“昏君”如许一个令人忌讳的词都说出来了。
“父皇!”太子上前一步,拱手想要说甚么,皇上却没有给他这个机遇,摆摆手道:“作为太子,大宁的储君,最首要的便是明辨是非,认亲不认理那是昏君才会做的事。”
他顺着皇后的话端起茶杯,品了品茶盏中的茶水,的确暗香,但是比拟于别的名茶,仿佛也并没有特别的好,他是记得在统统的茶中,兄长独爱雪芽。
皇后悄悄的看向太子,提示太子让他帮着说几句话,太子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老是本身的母后,看她如许,他天然是不忍心的。
皇上瞥了皇后一眼,又看了垂着头站鄙人首的肖二老夫人,问道:“刚才朕一进坤宁宫,就听到二老夫人在骂人,气势真是实足啊,皇后,不知二老夫人骂的是谁?又是谁给二老夫人这么大的底气敢在坤宁宫骂人,的确将坤宁宫当作了她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