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哥,你看,这里挂着块牌子呢,甚么成品收买站,哎呀,你看,上头三清观三字的匾都没有了。这里甚么时候改的成品收买站啊。”

常北猛得从椅子里坐了起来,狠狠抽了口烟,“妈.的,你不说老子倒忘了,还真听过如许的说法,甚么三清观中有真龙,真龙底下躺着的满是金元宝,那边头的每一尊菩萨都是金子打的,每年一讲法,菩萨金光闪闪的。”

汪勇军摆布看一下,往前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这道观年代不小了,传闻啊,里头有地下室,藏着宝贝呢,几个菩萨都是金子做的。”

阿虎忙轻手重脚退出去叮咛人办事。

“程大通,如何被人追得如许狼狈。”

“绑人,不可不可,那要吃官司的。”他含混道。

“我们在谢哥处……”

汪勇军一愣,莫非误打误撞真被他说准了不成,这道观的神像真是金子做的。

汪勇军心下鼓了泄气,朝他一点头。

马老爷子又躺了下去,可只要熟谙他的阿虎,才晓得老爷子大拇指搓着小指上的玉戒指,就代表着内心头并不象大要看得这般安静。

汪勇明赶紧捂住他嘴巴,喝道:“小点声。”

常北夹着卷烟的手指刚放到嘴边,一下顿住了,他渐渐把头转向汪勇军,一双眸子子瞧准了他,一动不动。

“谢哥不晓得,他比来忙着厂子里的事,也不管常北这一头。”

三尊道君坐像各有两人高,端庄高大,团体泛着紫金色,或许长年饱受香火熏浸,神像的面庞显得有些恍惚,昏黄中确切透着一股慈悲之意。

常北昂首看看天气,太阳刚挂上树梢,还不算太热,搞上一番,恰好吃晌午餐。

“一个破道观,有啥好搞的,几尊泥菩萨。”

事成大半,汪勇军偷偷朝汪勇明一摆手,汪勇明就如同老鼠般钻出了家眷院,往前次的饭店行去,这些每天天好酒好菜喂着程大通,就不怕他不脱手。

“快刮一下。”汪勇军也跟着批示起来,贰心头默念着,金子,金子,必然如果金子,就算是镀金也好。

阿虎开了门。

“斗.私.批.修,破.四旧,给我砸。”

“嗯,那你告诉他一声吧,三清观是老观了,砸了终归不好。”

程大通一个颤抖,“欠谢哥的钱必然还上,不是说好容我几天吗?”

他把腿往矮凳上一搁,瞟了眼汪勇军,“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这……”程大通越是烦恼,酒就灌得越急,一杯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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