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听闻祖父病了,派了几个会膏方的宫人到府中。”
他哼哼唧唧的倒在书房的软榻上,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哼唧声有放大了几倍。
遴选来遴选去,这京中的贵女几近想看了一遍,合适她心中何时的儿媳妇的人选硬是没有呈现。
这怕就是他凡事都优先想着曲清闻,任由曲清言自生自灭的奖惩。
“祖父,四弟还小之前有一向在读书筹办了局,这些事他怕是还都不懂。”
“你过来寻我就是为了问曲清言阿谁家伙?”
曲文海猜不透景帝的心机,太子和豫王又谁都不敢获咎,特别曲昭英的婚事就定在年后,太子已是又派了詹事府詹事明里暗里的提点他,他这一全部新年都称病不出,又那里会赶在这个时候给曲清言复书。
张大人家的嫡次女养的太娇气,不要!
她那里晓得,曲文海之后果着同顾恩阳在景帝面前力荐要彻查西北几省官府私放印子钱一事已是被太子又惦记上了。
曲清闻不帮她说话还好,一帮她讨情曲文海更加的胸闷。
曲清闻的婚事已是不能再拖,之前是因着要了局婚事就一推再推,现在曲文海做了礼部尚书,曲清闻也考中了进士又进了翰林院,前程一片大好,每日来府中提亲的媒人已是要将门槛都踏平。
曲文海用着不争气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她在西北好着呢,来信还说看上了西北女子的开朗大气,想在西北娶了正室返来。”
阿谁家伙赶在去西北前将她身份上的奥妙丢给她,让他去帮她对付那一堆的烂摊子……想到那段时候里徐博文话里话外的勒迫他就恨不能再丢一方砚台到曲清言的脚下。
他拧了条布巾递到曲文海的手中,这才立在窗下朗声的问着。
刘大人家的嫡长女边幅过分平平,不要!
这类差事不消曲清言去交代冯典簿就已是抢着要去做,这也会有油水能够捞的节日,他天然不肯放过。
他越是不想管,就越是被她捆绑着脱不开,只能帮她去冲锋陷阵。
景帝的心机含混不明,太子虽出身正统又久居春和殿,但同为聂皇后所出的四皇子,景帝又一样给了不弱于太子的权力。
曲清闻晓得曲文海已是不想再提曲清言,忙转移话题说道:“祖父,顾大人府上的两位夫人到了,祖父想问您的意义。”
柳氏进京不过两年,目光倒是一再的往上涨,如果当初刚入京那会,曲昭英能嫁给杨建贤嫁给这位享誉都城的易安公子,柳氏怕是做梦都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