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最惊骇进衙门挨板子,可闵家婶娘现在不是老百姓,她是状元郎的婶娘,那就跟亲娘一样。
“那女人,她是被婆家休了,娘家又不待见她,她没了活路,就来找我们的茬,她如何不去死,死了不是更洁净,来找我们费事,不就是看不得我们好么。”
状元郎的亲娘,谁敢打她板子?
一脸的委曲万分,楚楚不幸,“她被我哥休了,不甘心,就返来找我们费事,你去问问她本身,这嫁奁票据上的东西,是不是都被她本身给用了,她花没了本身的嫁奁,却来拿我们的东西,她如何有脸啊?”
前面这句话,是对闵家婶娘说的。
闵家婶娘腰板直了,瞪向小官差,“你敢?”
来闵家时,他就做好了要大干一仗的筹办,现在,见地到了闵家女人的短长,他也算是不虚此行。
都城大家人都晓得,闵思博有一个不讲事理还胡搅蛮缠,爱贪小便宜,贪婪好财的婶娘,因被婶娘扳连,他多次升级,从四品官员降到了现在的六品官。
副捕头当即就把手里的嫁奁票据对了起来,“给出的添妆都是有记录的,可这张嫁奁票据上并无记录那些东西送了给你做添妆,倒是记录有一对耳坠子和一对鎏金手镯,给了闵大姑奶奶做添妆,若闵大姑奶奶不信,能够去衙门里调查,也能够去找褚大姑奶奶,你们两小我劈面锣劈面鼓的对一下,究竟是谁记错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委曲的道,“上面没记录,我如何晓得,也许是她用心没记上呢,你如何能够思疑我,呜呜……”
小官差那里肯罢休,他怒喝道,“闵太太,看在闵大人的份上,我不予你计算,可我办的这是公差,你如果在胡搅蛮缠下去,我就告你毛病公事,抓你去大牢里打板子。”
她被一个大男人劈面拆穿扯谎,一张俏脸羞恼的又红又紫,眼泪哗啦啦的落下了。
官差气急了,可也不敢朝闵家婶娘使暗手,人家的侄儿是大盛的状元郎,虽说官职不高,但鼓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闵大姑奶奶又哭又说,胡搅蛮缠。
小姑子结婚,做嫂子的应当给添妆,这是正理,但是,那也得是褚竟琇亲手给的,而这些东西明摆着不是褚竟琇给的,而是被闵家婶娘用借口借走的,没还给她到罢了,还偷偷的给了自个儿的女儿做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