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首要的是,拍卖所得的东西,常常最后的代价必然会高过物品本身的代价,要人家回家后忏悔了,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祁玫还特地奉告世人,“这套金饰,我家店主还特地拿到白马寺,请了方丈开光,以是,拍得它的人必然要恭敬的戴它。”

以是,这一点很首要,必然要现场银货两讫才行。

而她,只要银子到手了,那才叫东西真正卖出去了。

无数道炙热的目光,伙辣辣的射向小厮手上托盘里的金饰。

而上面的白玉,竟然是比祖母绿宝石更加贵重的芙蓉玉。

一下子就进步了一千两银子。

人家说不要,她也没招啊,总不能把东西扔给人家,再去人家的口袋里抢银子吧?

因为拍卖之前,祁玫就表示过,本次活动,要当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账。

第二件拍卖的物品是一套金累丝嵌宝石白玉送子观音挑心头面。

她都要分开了,谁还情愿落下几个赊账的银钱在这里呀,何况,这可不是小钱,她还希冀着这些银子回京后能多买几间铺子,多开几家店呢。

开价六千两银子,真恰是便宜啊。

最后,那套祖母绿宝石的蝶戏双花鎏金金饰,拍卖到了九千六百两银子,而拍得者是……如果夏梓晗在此,她必然会认出来,赢家就是当年调侃过她的吴夫人戴玉芬。

这些个贵妇人们,个个都是好脸面要面子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死她们,她们也不会做出退货忏悔的这类不要脸的事情来。

争,持续争,不把这些个少不了台面的人打压下去,她们就罔顾了老爷的名声。

祁玫熟谙她,是宜安城驰名的富商郑老爷的次女郑文静。

人家个个都有权有势,她也不能强买强卖不是。

祁玫看畴昔,只见出声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人家,高雅娟秀,静若处子。

“我出七千两银子。”

戴玉芬得了头奖,对劲洋洋的头一仰,叮咛丫环,“去,归去奉告老爷,让他派人送银子过来。”

她每个月都会来翠玉轩买上几件饰品,她现在身上穿的戴的,都是翠玉轩玉纱阁的东西,每一件都代价不菲,精彩绝伦。

莫非……她是要买来给她做陪嫁的?

白玉送子观音,还是开过光的,那代价就更上一层楼。

而这一套金饰,因为芙蓉玉的代价,起价高了一千两银子,底价是六千两银子。

商家的次女,就算是嫡出,也是不敷格嫁给二品大官的嫡子,郑温馨是去给人家做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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