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大盛的主宰,是一国之君,一旦他顾忌了谁,那就比如一把大刀悬在头顶上,一不谨慎,那大刀就会掉下来,砍掉脑袋。
二王妃一脸遗憾。
看着这个惨景,容王妃本身都懵圈了。
要晓得,作为容三的世子妃,今后就是容王府的容王妃,肩膀上要承担起全部容王府的中馈,成为容家的宗妇。
她来时,容三就受了伤,全部后花圃里的花也被踩踏的七零八落,支离破裂,另有她的几个贴身小丫环都受了咬伤。
“你派人去请个大夫返来给她看看,记着,倩儿的身份不要传出去。”容王妃低声交代,“我回你外祖家一趟。”
夏梓晗嗯了一声,“现在在路上,大抵蒲月份就到了。”
她满脸担忧的道,“今早上,倩儿来跟我存候,我留她说了一会儿话,她走后,没过量久,就有丫环来禀报说倩儿把后花圃花圃的花都踩碎了,我还觉得她是在你那内心受了气,就拿花来出气,我想着让她出完气,再来问她跟你闹甚么别扭。”
这个重担,可不是一个会随时发疯的人承担的起的。
要立下这么一个大功绩,可不轻易。
可不是么。
在褚老夫人头七的这一日,容王府俄然产生了一件大事。
夏梓晗思及此,眼神闪了一闪,道,“阿琪这几年南征北战,很少在家里陪我,现在恰好,在仆人忧三年也好陪陪我和孩子。”
容世子妃俄然疯了,见人就咬,见树叶就吃,见花就用脚踩,见到桌椅就砸,见到标致丫环就破口痛骂,又打又挠,一时之间,把容王府闹的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在容世子妃咬着一个老婆子的耳朵时,很多丫环婆子上前去拉扯,也扯不开容世子妃。
要晓得,武将升官,在乱世之时很轻易,但在承平乱世,机遇却很少很少。
有个大丫环的脸上满的鲜血,一块肉耷拉在脸上,还差一点儿就要掉。
褚景琪一返来,就得上奏折申请丁忧在家,皇上就算想升他的官职,也得等他三年后回朝再说。
一想到之前为了医治侄女的体寒之症,她撕破脸安闲王爷的手里拿出了十五万两银子来给她。
容王妃气的神采乌青,叮咛婆子将她嘴巴堵上。
可惜了。
夏梓晗在前面和卓氏一起忙着欢迎女眷,曾氏就在后院和暖玉一起看顾两只小包子,廖夫人夏二太太来时,夏梓晗都会领着她们来小花厅,陪曾氏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