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娘,二……夫君他……他没有欺负我。”容兰儿羞答答的,不敢抬眸看任何人。
她一下子就疼醒了。
这个过程,让容兰儿又羞又气,又好生无法。
低头一看,才看到本身阿谁被二表舅含着,不但含着,只要她动解缆子,睡着的他牙齿就会用力,把她那咬的生疼。
容兰儿一愣,然后羞恼的直顿脚道,“现在还是白日,你就……不,我不……”如果被人晓得,她在新婚第二天的白日,又跟二表舅回房做那事,今后,她另有脸出门么?
“你肯定你能抹的着?”老二非常思疑,手上的药瓶也拿的紧紧的,没有筹算给她本身抹。
不然,他那疼不就白受了。
容兰儿气的牙齿疼,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跟老二辩论,只好把这气憋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