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玉敏,说真的,她还真没怕过,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
楚家除了外祖母一个老夫人外,就只要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外孙女,跟家门日渐畅旺的戴家比,至心没有可比性。
次日,夏梓晗去廖府看望廖芳怡。
虽没权,但胜在安稳。
前些年,戴家因出事低调了好一阵子,但这几年跟着戴大人的崛起,戴家的权势也跟着渐渐崛起,传闻戴大人的几个兄弟都已入仕,固然官做的不大,但总算是入朝仕进了。
可不嫁戴少民,戴玉敏想另嫁,就得嫁给一个没家世的男人,就像宿世的她一样,在名声尽毁之下,只得嫁给曹子安阿谁吃喝嫖赌样样都会,唯独不会赚银子的赌鬼。
夏梓晗挑眉。
而她外祖家人丁少,每年得的银霜炭都烧不完,还能积累一半多。
别人家因为家里人丁多,老婆小妾后代们一大堆,要烧的银霜炭也多,每年分的都不敷烧,还要别的花一笔银子去采办柴炭烧。
明显是被人抓姧在床,被戴大人逐回老宅去了,如何传出来就成了戴玉敏去都城找婆家了呢?
以是外祖母再悔怨,也要她嫁进宋家。
这三年来,她外祖母固然让她爹乘坐了一趟顺风车,但升的倒是没甚么权势的文官。
实在,廖芳怡昨日并没受多大伤,只是手上蹭破了一点儿皮,流了很多的血,看着吓人,实则伤口不大,不过吃惊倒是不小,昨早晨睡觉时,半夜还做了恶梦。
不过幸亏楚家人丁简朴,她就算多用一些银霜炭,以她外祖父的官职也充足用了。
而这三年,外祖父虽归天了,但传闻皇上因顾恤她们祖孙二人,银霜炭照往年一斤没少的分给了楚宅。
“好啊。”夏梓晗笑道。
以是,此次归去,外祖母早早就跟廖夫人说了,廖家若银霜炭不敷烧,就去楚家拿,楚家有的是银霜炭。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她抿了半杯茶后,就拉着夏梓晗的手,腔调温和,“还好外祖母身边有你陪着,不然你外祖父早早的就丢下我一小我,我还真不晓得要如何活下去。”
她记得楚宅的前院有一个专门堆放银霜炭的库房,颠末端多年的积累,那库房仿佛在三年前就快堆满了。
她外祖父是内阁首辅,超一品大臣,每年得的银霜炭比任何大臣都要多。
自从巨蛇之事过后,外祖母已经悔怨把她定给宋淮,她如果再暴露一丝不肯意来,那外祖母必然会更加悔怨,更加感觉对她惭愧,可恰好外祖母还不会让她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