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到家的宋淮,涓滴睡不着,满脑筋都是牡丹眼泪汪汪,不幸兮兮的小面庞。
把安阳侯府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啊。
一句话,想赎身,行,得把杏花楼今后的丧失算在牡丹的赎身银上。
最后,一咬牙,他跟老鴇筹议,“能不能先别让牡丹接客,等她及笄,我必然来给牡丹赎身。”
老鴇内心暗默,这一回开口倒是痛快了很多,“行,小爷痛快,我也就不磨叽了,想要牡丹跟你走,拿出五万两银子,我就放人。”
可他要不给,他又担忧老鴇不让他走,到时候事情生长大了,被传出去说他来杏花楼占牡丹便宜,却不给银子,这个脸,他可丢不起。
可杏花楼的十几个打手,见他对老鴇痛骂,就全都围了上来。
“是……是古玩买卖。”宋淮特地找了一个本钱多的买卖说,“他一向做这个买卖来着,之前赚了很多,只是……只是他看中的这一批货挺多的,银子不敷,才会找了我合股。”
老鴇铁了心一文很多。
“小公子,应当是我问你要做甚么吧?”老鴇嘲笑,“你口口声声说要给牡丹赎身,我同意了,你又嫌贵,还管到我们杏花楼的事情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