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氏去了,他们两家不来往也好,就宋柏清阿谁恶棍模样,曾氏也不想见到他。

祖母没了,爹又是个无情无义的,娘的腿又残疾了,就连嫡妻的娘家人也全都没了。

半响后,老大夫的视野才依依不舍的从药方上移开,热切的看向夏梓滢,“夏女人,不知这张药方是出自哪位大夫之手?”

“夏太太的病情,除了她本身思虑过量外,怕是另有隐情,于药方无关,夏女人无妨多调查调查。”

然后又问,“女人现在想如何做?”

曾氏一边扑棉花,一边道,“不来往也好,那样一家人,我也省的为他们襙心。”

哀年,就是不能有喜气,不能有笑声,不能穿新衣,不能见到一丁点的红色,就连饭食都统统以素食为主。

她脸上尽是委曲,双眼泛红,“丹橘,我能信赖你,是吗?”

石文婷不甘心,就鼓动宋淮多去和一些勋贵世家的少爷交好,这才有了宋淮守丧期间,还常常出门应酬的事。

宋柏清,一个连在母亲丧事上都能去清闲欢愉的人,她另有甚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哼,我一个老婆子,惦记他们做甚么,我妹子也没了,他们要过的如何样,都是他们的事,我可不惦记。”

丹橘眼神闪了闪,就道,“奴婢多谢女人。”

夏梓滢就抹了一下眼泪,哽咽道,“我就晓得,你是个好的,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将来我也不会虐待你。”

老大夫扫了一眼,移开眼神。

宋淮虽不好,但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是我二姐家的神医,大师都叫他白神医,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神医,只是我娘亲喝了他的药方,病情一向未见好转。”

丹橘说的天可鉴,地可表,碧血赤忱,赤胆忠肝,就差没举手发毒誓,夏梓滢才信赖她是真的对她忠心。

夏梓滢撇了撇小嘴,似是不满之前的大夫,“要不,大夫,你再重新给我娘亲开一副药方吧?”

可石文婷不晓得另一个黑幕,比及厥后她晓得本相后,恨不得当场撞墙死了算了。

“也行。”曾氏仿佛就是在等卓氏这句话似得,痛快的点头,“别让宋家的人发觉到了。”

“她和窦家几位老爷商讨后,就决定由窦家三老爷出面,把石家的几家铺子都收了,再租出去,庄子也直接租给耕户种,甚么都不消管,只要每年收收房钱就好。”

“宋夫人还是一样整日躺在火炕上,由两个大丫环照顾,偶然候会俄然发一顿脾气,乱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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