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静不等闲下厨。
但愿,她不会恩将仇报才好。
昨日做了八宝鸭,本日一大早又做了点心来,这么奉迎郡主和老夫人,是怕郡主和老夫人因曾宁的事而迁怒她吧?
夏梓晗嘲笑,“只要她不出错,怕甚么,我和外祖母两小我又不是那不讲理的人,故不会因为曾宁的错就迁怒她,再说,那件事,也不能连累到廖家去。”
陪曾氏吃了早餐,曾静就告别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夏梓晗留下,把小愣子的事情,奉告了曾氏。
曾宁落得被軟禁的了局,统统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谁,她不会帮她,更不会和她同流合污。
“郡主说的是,可静表女人不晓得啊。”
“这就对了。”乳娘笑道,“明日,女人还得来多陪陪老夫人。”
次日一大早,夏梓晗寝室桌上,就摆了几碟热腾腾的点心,一道银丝卷,一道千层糕,另有一碟梅花饺。
“她大儿子年纪也不小了吧,我记得,比我小七岁……”想到还在娘家时的那些下人,曾氏的脸上就多了几分亲热。
曾静面色一愣,仿佛没想到夏梓晗会说出这风马牛不及的话来,她啊了一声,忙接口道,“是,是吧,白日天上就有黑云压着,阴阴霾郁的,怕是等不到天亮,这雨就要下来了。”
“明天,怕是要下雨了。”她喃喃道。
夏梓晗则面无神采,没有看她,她抬头看天,看黑漆漆的天空,就如她现在的心一样,见不到绝顶。
“也是。”夏梓晗点头,暖玉就接话道,“那奴婢把郡主的意义去转奉告给静表女人晓得,免得她整日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从小到大,她吃了九妹多少亏?
“不消。”夏梓晗道,“你还要绣嫁奁,还是从速把你本身的嫁奁绣出来才是闲事,传闻廖家筹算在来岁仲春娶你进门呢。”
曾静怯怯看着夏梓晗,脸上有羞愤,有歉意,有难堪,另有小小的等候。
暖玉送走丫环后,转返来,见夏梓晗盯着桌上的点心,就笑道,“说老夫人那儿也送了一份,静表女人这是在奉迎郡主和老夫人呢。”
昨日,也是曾静惊骇了,这才亲部下厨做了一道八宝鸭来奉迎老夫人和夏梓晗,不然,老夫人和夏梓晗怕是这一辈子都会没阿谁口福,能吃到她做的饭菜。
“好。”
曾静脸上闪现出一丝高兴,忙感激的道,“多谢表姐,今后,我会好幸亏屋里绣嫁奁,哪儿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