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夏梓晗身份高贵,眼里本就没有夏家,那夏家就不能对她昂首称臣,不然,她就会更看不起夏家,眼里更没有夏家的存在。
楚斐走到方妈妈身后,一个手刀劈下去,直接把昂首,刚要大喊的方妈妈给劈晕了,然后跟拖死狗一样,拽着她一只胳膊,直接拖走。
有的囊中羞怯的人,只闻其名,没见过其酒,更没喝过。
并且,这酒价,也会增加五成。
大老爷正要叮咛小厮开酒,给大师满上酒,就听得夏家的总管来报,“大老爷,郡主送来了十坛二十斤三十年的秋露白,说是特地从聚香楼高价买来,庆祝大老爷升迁之喜。”
夏大老爷更是热忱兴旺,端着酒杯,去每一桌敬大师。
但是……
本日,在坐的官员们,都是四品五品的,和夏家两位老爷的官职不相高低,他们中也有很多人喝过聚香楼的秋露白,但三十年份的,就很少人喝,代价太贵。
老夫人这么做的目标,只是想要吓吓夏梓晗,让她惊骇,让她来求她罢了。
她一向都盼着看夏梓晗一脸惊骇的模样是甚么样,可没想到,她被长辈刁难,被下人鄙夷,她竟然一点儿也不惊骇,还理直气壮的要罚她。
这酒是宝贝女儿送的,代价又贵,他也不好开口说让宝贝女儿送几坛给大哥喝。
刚才,她是用心的,用心没把夏梓晗放在眼里。
实在,这三十年份的秋露白,夏梓晗每年都会送几坛给他喝,他的书房里,现在另有一坛未翻开的。
方妈妈自知理亏,又猜到夏梓晗本日是不会放过他,就不在讨情了,蒲伏在地,不吱声了。
她是良妾,倒也不怕甚么,顶多就是被老太太罚跪个一天半天的,可张姨娘出身低,是夏家的丫环,固然她的卖身契早就被夏世明要出来给撕了,还给她打消了奴籍,但是,张姨娘没有娘家做背景,孤身一人,要打要卖,还不是任凭老太太。
而夏梓晗送来的是大坛,二十斤的,这代价,还要更加,得二十两银子一坛。
“服从,郡主。”
她照着老夫人的意义,没把夏梓晗放在眼里,觉得她会像老夫人说的那样,会惊骇,会从速去前院给大老爷存候,让那些个聘请来的官员们看看,郡主的内心是有大老爷的。
“老奴不敢。”方妈妈脑门上出了一层细细的盗汗,却不敢去擦。
早已吓得面无赤色的张姨娘和郭姨娘,直到这时,才敢看向夏梓晗,郭姨娘有些担忧道,“郡主,方妈妈是老太太身边得脸的老嬷嬷,你难堪她,恐怕老太太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