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容三就掉眼泪了。
然后,又一脸幽怨,“再过几日,臣又要和阿玉分开了,这几年,臣的日子过的难过啊,皇上,要不,你给臣下一道圣旨,让臣能早日娶回阿玉,行不?”
“她继母干吗要这么算计她?”皇上猎奇的是这个。
这下,容三内心畅快了。
容三的后背就冒出了一层盗汗,心惊胆颤的不敢接话了。
“那次,若不是阿玉机警,阿玉真就踏进了她和褚景文设的圈套里了,那臣,也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皇上说话了。”
容三偷偷闯进楚玉郡主的车厢里,想要侵犯楚玉郡主,这行动,跟那小偷有何辨别?
褚景琪拧着眉,深思一会儿才道,“要说这算计,阿玉继母能从中获得甚么好处的话,临时还真看不到,不过……”
皇上哼了一声,神采松了一些,挥手道,“行了,你也别跪朕了,虽说褚景琪打断你的腿是他不对,可你有错在先,也怪不得他,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今后,你们谁也别提了。”
“皇上,冤枉啊,他打了臣,还破了臣的相,臣只是想要他与臣去官衙辩个究竟,可他不去,臣这才不得已脱手……”
褚景琪毕恭毕敬的道。
要晓得,闯进黄花大闺女的马车,固然不是甚么大罪,但也会被人嘲笑。
“若阿玉抵挡,违逆二字,就足以扼杀掉阿玉这小我。”
皇上嗯了一声,又下旨道,“另有,容三,你冲犯了楚玉,记得挑件礼品,去给楚玉报歉。”
“小偷偷东西,被人打了,那小偷是不是也要去官衙告人打了他?”皇上呵叱道。
“只是感觉不能就如许便宜了褚景琪,是不?”皇上接过他的话,冷冷看向他。
“不是,臣只是想抓他,并且臣压根儿就不晓得楚玉郡主也在车厢里,臣若晓得,就不会让人脱手了,皇上明鉴啊,臣真的是无辜的啊。”
“现在,夏梓滢能落得那样一个了局,也是她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我岳父这小我,一辈子朴重木讷,清正廉洁,跟楚阁老一样是个好官,没有一丝歪心机,却娶了一个暴虐婆娘,那暴虐婆娘,还生了一个暴虐女儿,我岳父这一辈子,也是够不利的。”
就是因为憋着一股气,他才大着胆量来告御状的。
还把事情往夸大了说。
夏梓晗在楚野生大,婚事容不得继母做主,既然如此,她继母干吗要她过了十九岁才结婚呢?
“是,臣遵旨。”
那木板子,重重磕在了地上,疼的容三眉毛都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