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是祁玫对钱老说的,她是担忧德胜钱庄里没有筹办那么多现银票。
屋里,有个掌柜打扮的人,正在拨弄算盘,见有人来了,忙起家相迎,褚景琪也未几话,他看了一眼夏梓晗,夏梓晗就直接取出木牌,往桌子上一放。
钱老嗯了一声,一双鹰目正细细打量夏梓晗和褚景琪,特别是褚景琪,那目光,几近要把他射穿一样。
不然,祁玫也不会看向她,而是看向东方翼了。
掌柜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忙把木牌还给了褚景琪,还问道,“主子,要不要部属派人给您安排住处?”
莫非,要开口向东方翼借?
东方翼送他们出了铺子,到了铺子门口,东方翼道,“郡主,银子的事,德胜钱庄要没有,我会去跟我师兄借,我手头上有六万两银子,小枚那儿有十万两,还差四万两银子,未几,我师兄能承诺。”
“起来吧。”夏梓晗道。
妈呀,这是那里来的冰脸煞神啊,太他丫的冷傲了。
褚景琪上前,盖上盖子,然后,手伸向掌柜。
祁玫焦急了,看向夏梓晗。
走了一盏茶工夫,就道了,小厮说,“郡主,世子爷,到了,主子就不出来了,在内里等着。”
还差十万两银子呢。
那么多银子,怕是东方翼也不成能说有就有吧,何况,东方家属太庞大,就是东方翼,张口去跟家属要十万两银子,怕是也不轻易要到。
曾经,她还猜想过,这德胜钱庄的老板是谁,在短短几年以内,就能把一个钱庄生长的这么快,这个钱庄背后的背景,不是甚么王爷,就是哪一个皇亲国戚。
“主子,这里恰好是十万两。”
掌柜的拿起木牌,细心的看了看,又看了看褚景琪,然后,他把屋子里的小厮遣出去,又再三看了看木牌。
夏梓晗哼哼了两声,满脸的不悦,“若不是我急着用银子,你是不是就永久不奉告我?”
而这么首要的物证,褚景琪竟然想也不想,就给了她。
夏梓晗惊的心一跳,“这么多?”这木牌究竟是甚么玩意儿啊,如何能一次性取出这么多银子来?
要晓得,德胜钱庄是在她回都城那年新开的一家小钱庄,厥后,也不晓得吹的甚么风,竟然在短短几年间,就开遍了全部大盛。
算起来,这块暖玉,二十万两银子,一点儿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