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说,“天寒地冻的,你就不消来了,万一马车在路上打滑,伤着了你,我还得心疼我曾外孙子,你想来,来岁带曾外孙子来玩。”
早上起床时,见容五被他柔躏的浑身淤青,昏倒不醒,平王爷一点儿也不顾恤,还嘲笑一声,哼哼道,“嫌弃我无用,哼,那我就让你好好尝尝我是不是真的没用。”
如许,等她死了后,去了地下,也幸亏老头子跟前夸耀夸耀了。
现在过年,恰好,卓氏来拜年,而留在郡王府过年的水芙蓉,也一道来给曾氏拜年了。
“那是,人家的夫婿是大盛的少年将军,我们大盛现在能风调雨顺,安居乐业,那都是托了褚世子和褚郡王爷的福,人家现在享用的是夫君带来的福分。”
……
当曾氏见到水芙蓉时,一点儿也没感觉陌生,就跟见到了第二个卓氏一样,眼里的心疼是挡也挡不住。
不错,她怀的是双胞胎,她本身评脉把出来了。
还不让褚景琪去,叮嘱褚景琪留在家陪夏梓晗。
只是,这事,外人不晓得罢了。
吃完后,回到房间,褚景琪就给了她一个压岁红包,欢畅的夏梓晗抱着他,亲了一口。
老太太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一年比一年弱,不好将老太太持续留在都城,老太太总归是要回江宁去养老,家里另有老三在,有老三服侍老太太,他和二弟也放心。
容五丢了脸,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柄,她就把这事算在了希敏公主的头上,她以为是希敏公主不受她大哥待见,就抨击她大哥,抨击到她头上来了。
他好歹也是皇上的亲弟弟,是大盛王爷,被两个小女子各种嫌弃,这口气,他如何能够咽得下去。
卓氏满脸担忧的领着夏梓晗进了宫。
夏梓晗倒是吃的欢畅。
到了初四,廖芳怡,清慧,夏梓晴,窦大几人,跟着她们的夫婿,一起来看望夏梓晗。
初五,卓氏伴随水芙蓉去了一趟护国寺,夏梓晗在家里养胎,褚景琪去了一趟皇宫后,返来陪她下了一盘棋。
也不晓得阿玉的八字,是不是天生跟皇后娘娘犯冲,她总感觉,好几次,皇后娘娘都用心针对阿玉,用心难堪她。
到现在,容五的名字也没能入傲家的族谱,也没有为她刻上文牒,按算,她到现在,都还不算是真正的四王妃。
她们在郡王府玩了一整天,到快夜幕来临时,才齐齐告别。
一人是客岁玄月份,刚荣升为四王妃的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