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年青,她另有一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她另有好多的胡想没有去实现,她好不轻易才盼到被田家的人休了,放她自在了,她不能在这类时候被曾决然送回曾家去。
曾宁大哭特哭,哭的万分悲伤,哀思欲绝。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绝望的看着曾宁,“人不免会做错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你呢,用心做错事,并且是一而再,再而三,此次更离谱,连婆婆你都敢打。”
今早上,保护接到了曾决然的来信,信上都交代了他们,现在见曾宁竟然不筹算去楚家,反而往安郡王府去,两个保护的内心就冒出了不好的动机,就仓猝拦住了她的马车。
“九姑奶奶,大人有令,既然你不会倞淮城,就在楚家先落脚,等主子跟老夫人禀告一声后,主子就送九姑奶奶回西北去。”
不一会儿,脑袋都磕出血了,楚老夫人忙叮咛粗使婆子制止她,曾宁还想闹,楚老夫人就峻厉的怒斥道,“你觉得,你闹几下,我就会心软,曾宁,你太自发得是了。”
曾宁当年钩引褚景琪,被褚景琪看破,才会被楚老夫人将她嫁给了田家,这事,在楚产业差的人都晓得。
她长的不比夏梓晗差多少,既然夏梓晗能获得褚景琪的宠嬖,那她也必然能获得。
这两个保护,当年也在楚产业差,也晓得这事。
曾宁在内心算计着,等见到了楚老夫人后,她就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田家的人对她如何如何不好,田家太太磋磨她,还罚她跪祠堂,半夜用心把灯吹灭,吓的她魂都掉了。
而曾宁闻言曾决然要把她送回曾宁,她就感受不好了,内心也有点儿慌乱了。
试了几次,见两个保护都油盐不进后,曾宁就疏忽了他们。
她在床上展转反侧,一整夜都没睡,次日起来,精力就不如何好,早餐也没吃多少饭。
曾宁死活不跟保护归去,保护也不敢让她就如许回都城,最后没体例,四个保护只好分红两队,一队回倞淮城去禀告曾决然,另一队护送曾宁回都城,亲身把她交给楚老夫人。
曾宁是在端五节前一天赶到了都城,她本筹算直接去安郡王府,可被两个保护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