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拖累了家里。
徐婉儿思及此,眼中就泛红,不过,没有眼泪,她的眼泪,仿佛早就流干了。
徐婉儿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非常吃力的伸向夏梓晗,“夏姐姐,我能这么喊么?”
夏梓晗细细感受她的脉搏。
徐婉儿闻言,眼中就暴露了笑意。
宁丰城和宁武城离的很近,当年白神医,二王爷,褚宣宇,褚景琪和傲天辰在宁武城打退倭寇,抢回了大盛失地的事情,百姓们都晓得,而白神医的名声也跟着褚家父子传遍了大江南北,特别是靠近宁武城的几多数会的百姓们,更是对白神医非常崇拜。
徐婉儿闻言,本来发白的神采刹时绯红,似是不美意义,又似羞赧不安闲,另有些冲动的嗯了一声,“不是不准,是压根儿就没洁净过。”
徐婉儿若真的得了病重,医治不了,那她早就死了,也拖不了两年时候。
若她说了,只怕她的病治好了,她也会没了活路,还会给徐家的列祖列宗的脸上争光,会让徐家名誉扫地。
徐婉儿一脸冲动,眼睛都亮了几分。
她的神采极白,白如雪,嘴唇上也发白,就连手指甲上都是白白的,一副我见犹怜的荏弱模样,让夏梓晗看了,都非常怜悯。
夏梓晗就问她,“徐女人,你每个月的月事是不是不准?”
“女人,是二百两银子呢。”丫环几近不成思议的笑道。
她,真的不消死了。
徐婉儿又悄悄点头,“他们都是庸医,不及神医半分,他们医治了我两年,都没查出我的真正病因,还是……叨教夫人贵姓?”
不过,很快她脸就扭曲了一下,仿佛是牵涉到了那里疼痛,痛的她额头上都冒出盗汗了。
既然夏姐姐是白神医的门徒,还说她有救,那她就必然有救,她信赖,夏姐姐不会骗她。
夏梓晗忙拿了一个大迎枕,放在她背后,让她半靠半坐着,等她坐稳了,她才把药丸子喂进了徐婉儿的嘴里。
药丸子入口即化,眨眼间,就被徐婉儿吞进了肚子里。
她固然年青,可她不怕死,她只是舍不得为了医治她的病,而倾家荡产的父母和哥哥。
“女人,是这么回事……”丫环劈哩啪啦的奉告徐婉儿,她早上醒来时,竟然见到门闩是松开的,而桌子上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张药方剂和一张银票。
这小城里的大夫的医术能有多好?
都是她害了她哥。
痛,也就不过几秒钟。
徐婉儿一脸冲动,奉告丫环,“你一会儿就拿着银票和药方剂去找总管,让他把之前的汤药全都换掉,我要吃这张药方剂上的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