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她非要给曹华军娶夏梓滢,成果,却害的曹家的人全都被撸了官职,并且三代以内不答应在进朝为官。
大许氏猜想,夏梓晗要价必定不能太高。
可她恰好要去招惹许氏,还要谗谄她,最后被曹子安阿谁大恶棍给纠纏上。
如许的儿媳妇,别说曹老爷,只怕是任何一个曹家的人也会容不下她。
铁头娘倒了水,又摆上了一碟栗子糕,就微微躬身,退了下去。
谁也没想到,当初在都城还像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在几年以后,一下子竟然老了这么多。
半响以后,夏梓晗才像是回过神一样,叮咛跪在大许氏身边的铁头娘,道,“把你家太太扶起来吧,我们进屋里说。”
“主子,让奴婢去摘吧,恰好,奴婢也想吃了。”
大许氏的神采就闪过一丝不天然,呐呐的解释道,“郡主,我……我不是不问自取,我不晓得曹老婆子把这宅子卖给了你,当初曹老婆子分开曹家村时,把屋子拜托给了村长看顾,我是颠末端村长的答应,才临时借住在这里。”
她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有些不安闲的开口,“郡主,这宅子我也住了有几年了,对这里已经有了豪情,郡主说要收走,我还真是舍不得,能不能……能不能开个价,我将这宅子买下来?”
当时,她就买了烧酒糖果和几块上好的布料去了村长家里,以曹老婆子亲戚的名义,直言要借住在曹老婆子家里。
大许氏面色一僵,赔笑道,“郡主是朱紫,高贵非常,哪儿能喝我们这乡间的茶水,都怪我,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我那后院种的草莓味道不错,郡主不嫌弃的话,倒是能够尝一尝。”
但是,夏梓晗却一口回绝,“这宅子我不卖,我要送人。”
夏梓晗端起水杯,悄悄抿了一口,见大许氏还站着,没有落座,她就放下杯子,道,“坐吧,这屋子虽是我的,但现在是你在住着,你是仆人,没有仆人站着,让客人坐着的事理。”
夏梓晗骇怪的瞪大了眼睛。
或许是大许氏恶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惯她,在来曹家村的第三年,就俄然得了一场大病,病后,身子就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到现在,明显才四十三四岁的妇人,看上去,却像个近六十岁的妇人,也怪不得夏梓晗看了她好久,才将她认了出来。
那一次在夏家,大许氏,许氏,曹华军,曹子安几人,结合起来谗谄她,要毁她明净,要不是她警省,反将一军,把郑家女人推了出来,只怕她就要跟宿世一样,被逼嫁给曹子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