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晋心机急转，“那就……咬死不认，这总能够了？”
东方洄点头之余，肃声道：“刚才之事，不得与任何人提及，如有一丝泄漏，朕唯你是问。”
东方洄回身至椅中坐下，淡然道：“如何，怕娘舅生朕的气？”
卫太后盯了他半晌，声音沉重而果断，“大哥，哀家明白你的表情，但……哀家真的无能为力，天子也是一样；独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你从这件事情中敝出去，不要受连累。”
一夜无语，第二日早朝过后，绿衣带回了动静，他们派去的人，出城后差未几走了百余里，并未碰到有人反对。
怀恩点头轻叹，“此次的事，真是难为陛下了。”微一停顿，他道：“卫候那边，可要老奴去看看？”
她的话令东方洄双眉皱得更加紧，自言自语道：“若非他们，又会是谁呢？”
玄月二十七，东方洄命令着都察院与大理寺审理卫文斌“死而复活”一案。
“本来如此。”怀恩恍然大悟，旋即笑道：“能够救下卫大人自是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