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提起之前的事情,平阳王妃不由得笑了起来,“太后还记得。”
“是吗?”卫太后回到椅中坐下,凉声道:“那你倒是说说,平阳王是如何病的?”
平阳王妃听得盗汗涔涔,勉强撑了一阵子,终是抵不住心中的惊骇,屈膝跪了下来,“臣妾知罪,请太后惩罚!”
在向卫太后行过礼后,她有些迷惑隧道:“太后急着召臣妾来,不知有何叮咛?”
卫太后打量了一番,浅笑道:“你未出阁的时候,总喜好如许折石榴花簪在发间,说是比那些个珠花更都雅。”
“民气不敷蛇吞象,他们非要往死路上走,我们岂有不成全之理。”东方洄言语间透着毫不粉饰的杀意,他与东方溯毕竟二十多年兄弟,竟然没有半分不忍,心肠之寡冷可见一斑。
卫太后看了她一会儿,点头道:“说得也是,毕竟光阴不饶人,大夫呢,如何说的?”
卫太后点一点头,淡然道:“让人盯住静芳斋,一旦溯儿当真拥兵反叛,陈氏就是我们最好的人质。”
跟着她这句话,卫太后脸上最后一缕笑意也隐了下去,眼底的冰冷让平阳王妃心惊肉跳,“还不筹算与哀家说实话?”
平阳王妃强自平静隧道:“臣妾与太后向来只说实话,从不敢有一句虚言。”
卫太后接在手里,却偶然食用,只是缓缓搅着,不知在想些甚么,在银耳羹垂垂凉却时,她忽地对周宁道:“去传平阳王妃过来。”
东方洄应了一声,又道:“如果老七真盘算主张走那一步,恐怕一个陈太妃不敷以挟制住他。”
“你的事情,哀家如何会不记得;只是有一件事,哀家如何也想不明白,要子钥你来替哀家解答。”
平阳王妃颤抖着两片一样失尽赤色的嘴唇,艰巨隧道:“是!”
见她面色陡峭,平阳王妃心中的稍定,恭敬隧道:“大夫说是邪风入体引致的风寒,没甚么大碍,只是病势凶悍,以是看着吓人,只要定时服药,放心静养,很快便会好转。”
在沁民气脾的茶香中,卫太后缓缓道:“你是哀家的mm,在私底下,非论你犯了甚么样的错,哀家都会谅解,可一旦闹开来,就由不得哀家决定了,文斌就是最好的例子,哀家不想再有卫家人步他的后尘!”
“儿子会让绿衣抓紧清查,母后不必过分担忧。”
他的话令卫太后眉心紧蹙,“这件事拖得越久,对我们越倒霉!”
卫太后并不睬会她的话,只催促着尹秋,“还愣着做甚么,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