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蔡元但是清楚得很,自不会去接这个茬,只笑眯眯隧道:“王妃您做主就是了。”
对于她的讽刺,赵平清一如既往地含笑盈盈,“您是平清的姐姐,做mm的对姐姐好,是理所该当之事。”说着,她又往前递了递,“mm昨夜想了好久,感觉这并蒂双生的莲花最合适姐姐,故而连夜绣了来送给姐姐。”
在命她们将锦缎放在桌上后,蔡元笑道:“请王妃渐渐遴选,王爷说了,只要您喜好,悉数留下也无妨。”
沈惜君目光在她脸上掠过,漫声道:“如何,怕我伤了你家主子?”
“出嫁时,母亲给了两大箱的料子,充足裁制好几年的衣裳了,这些料子,还是姐姐留着吧。”
“杜鹃不懂事,请姐姐息怒。”赵平清拉过浑身生硬的杜鹃,谨慎翼翼隧道:“但是平清那里做得不对,惹姐姐不欢畅?”眼角余光一向盯着沈惜君手里的剪子,一旦有所不当,立即便可避开。
在侍女拜别后不久,赵平清扶着杜鹃的手走了出去,神采一如既往的谦虚恭敬,“平清给姐姐存候。”
沈惜君一怔,旋即脸上出现一层嘲笑,“她倒是脚长,本身就来了,让她出去。”
“是吗?”沈惜君抬手抚过她细致白嫩的脸颊,笑靥如花隧道:“不如我们来尝尝,就从……你开端。”
“为甚么不?”戴着镂金护甲的手指抚过一匹宝蓝织锦的缎子,冷声道:“这些都是各织造局进贡给宫里的上等锦缎,除了宫里头的娘娘以外,也就是各府亲王能够分到一些,她赵平清这辈子怕是都还没穿到过呢。”顿一顿,她催促道:“快去吧。”
“那就有劳王妃了。”在蔡元拜别后,沈惜君扬一扬脸,道:“阿紫,你去请平妃过来。”
“宗姬,您真筹算让她过来遴选?”阿紫惊奇的问着,她还觉得沈惜君是随口说说,未曾想竟是真的。
赵平清没想到她会俄然有此行动,惊诧道:“姐姐你这是做甚么?”
在表示她起家后,沈惜君似笑非笑隧道:“平妃本日来,该不会又是传闻璇玑公主在我这里,想找她下棋吧?”
沈惜君扫了一眼她手里针脚精密,绣工精美的帕子,却不接过,挑眉道:“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平妃这个……是奸还是盗?”
“做甚么?”沈惜君徐行踱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毁了几匹代价不菲锦缎的剪子,杜鹃怕她对赵平清倒霉,仓猝挡在其面前,慌声道:“你……你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