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话音未落，天上传来一声清脆宏亮的鹰鸣，抬眼看去，只见一头玄色的老鹰在天空中回旋飞舞，在看到十九后，老鹰爬升直下，来势凶悍，夏月与几名轿夫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吓得变了色彩。
被她这么一提示，十九终究将这一幕从影象深处挖了出来，两眼射出冷厉直欲噬人的寒光，恨恨挤出一句话来，“好一个奸刁的细作！”
慕千雪苦笑道：“不是本宫不想，而是没法再监督。”在十九不解的目光中，她道：“你不是说昨夜他去北街吃了一碗豆花吗？”
迎着夏月猎奇的目光，慕千雪缓缓吐出三个字，“张启凌。”
十九一边翻开竹筒一边道：“从十几日前开端，神机营的信鸽就开端呈现几次失落，最多的一日，足有五只信鸽没有回笼，信鸽一向都是神机营的眼线与信使，以是阿二他们思疑，有人在暗中对于神机营；为免动静落入仇敌之手，也未免丧失好不轻易练习出来的信鸽，阿二他们决定停息信鸽。至于这几只鹰，是神机营从小豢养的，用来监督敌方行动，也有练习传信，这会儿恰好用上。”说话间，十九已是取出细心卷在竹筒里的纸条，刚看一眼立即面色大变，“娘娘您快看。”VIP章节
十九低头道：“我晓得娘娘神机奇谋，向来没有错过，但他确切不像东凌细作，并且我让人细心查过他的身份，并无任何可疑。”
“北街……”慕千雪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忽隧道：“本宫记得，恭王府就是在北街那条路上吧？”
走了一阵子，夏月转头张望了一眼还是火光冲天的道观，有些不放心肠道：“主子，您说玄明道长是真觉得本身中了蛊还是在骗我们？”
十九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我明白了，我会持续盯着他，直至他暴露狐狸尾巴为止。”
“盯得如何样了？”
夏月点点头，十九并未随神机营的人拜别，就跟在轿后，见夏月招手，当即加快脚步走上前来，“娘娘有何叮咛？”
“不必了。”慕千雪的答复令十九满面惊奇，难以了解隧道：“他既是东凌细作，又有能够是殛毙十五的凶手，如何能够不监督？”
慕千雪眸色沉冷如阴沉的天空，“他在与我说话时，曾喝过一口茶，而在茶水入口前，小指碰了一下茶水，这是东凌人独占的风俗，本宫记得，这还是十五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