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清黛眉一蹙,“另有甚么事?”
他的话令赵平清面色更加丢脸,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指攥得发白,如果这会儿跪得人的不是赵候,她早已起了杀心;很久,她森然道:“也就是说,此次反对,竟一无所获?”
“罢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老天爷非要让她返来与本宫做对。”赵平清感喟,她不甘心但又无可何如。
赵平清晓得他要说甚么,尖长的护甲在扶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子,咬牙道:“太子之位只能是恒儿的,谁都休想夺走!”
赵候慌得额头都要滴下盗汗来,仓猝伏首于地,“是臣办事不力,请娘娘惩罚!”他们当然是父女不假,但在父女之上,另有一个君臣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