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东方溯接过茶盏,用碗盖缓缓撇去茶沫子,凉声道:“如此说来,京兆府抓人的来由,你已经晓得了。”他眼皮一抬,双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惠妃,你好大的胆量!”
赵平清心中一悸,赶紧俯身施礼,随即笑道:“陛下如何过来了?”
东方溯冷哼一声,“无风不起浪!”
她的话只换来东方溯的嗤笑,“没有做过?那你倒说说赵佶为甚么要去那林子,又为何带了那么多银两?惠妃,你感觉朕很好骗是不是?”
赵平清唇角微弯,划起一道冷冽的弧度,打断道:“本宫自有体例,走吧。”
赵平清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庞,悲声道:“敢问陛下,这史乘之上,死在莫须有罪名下的人还少吗?臣妾能够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之事,不然……”
东方溯直直盯着她,“你怕贵妃返来以后,朕会薄待了你。”寂静半晌,他嘲笑道:“朕并非不晓得你之前各种,但朕总觉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肯改过就好,现在看来,你底子没有改过之心,一向都是在骗朕!”说到恨处,他重重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蹦起老高。
赵平清仓猝跪下道:“臣妾父亲是冤枉的,求陛下明察!”
“啊?”紫燕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不解隧道:“见慕贵妃做甚么,她可不会帮我们救候爷。”
东方溯走到椅中坐下,面无神采隧道:“朕传闻惠妃身子不适,特别过来看看,还好吗?”孙兴拜别后,他等得心浮气躁,干脆亲身过来。
紫燕眉心豁地一跳,“不成能,孙公公才刚拜别不久,就算陛下要亲身过来,也不成能这么快。”
“够了!”东方溯厉声打断她的誓词,讨厌隧道:“贵妃一事临时非论,赵佶身上的银两又是如何一回事,不是说统统家财都上充国库了吗,何故才过了半年工夫,便又攒了几万两之多?”说着,他钳住赵平清下颌,咬牙道:“惠妃,你究竟另有多少事情瞒着朕?!”
赵平清最惊骇的就是东方溯问起那些银票的来源,刺杀一事,她尚可推说是有人用心谗谄,可银票是真逼真切从赵佶身上搜出来的,由不得她不承认。
“臣妾真的冤枉。”赵平清泪如雨下,泣声道:“臣妾对贵妃一贯尊敬,怎会做如许的事情,再说……臣妾底子没有来由侵犯贵妃。”
“答不出了是吗?”东方溯痛声道:“朕真是错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