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大圈以后,东方溯不动声色地问出了正题,“方某听闻,不止那些富商公子,连两淮盐政使江叙江大人也倾慕于女人,但女人从不假以色彩,这是为何?”
艳娘满面委曲隧道:“端方实在坏不得,奴家一人管着这偌大的红袖阁也不轻易,还请爷大人有大量,不要难堪奴家。”别看她说得不幸,眼底并没有甚么惧色,能将红袖阁运营得蒸蒸日上,自有她的本事。
东方溯点点头,举步走了出来,分歧于内里浓烈的脂粉气味,房中只要淡淡的梅花暗香。
“我来此做买卖。”说着,东方溯又道:“一进扬州就听到琴清女人之名,若不来见上一面,不免有些遗憾。”
东方溯笑一笑,“那女人呢,仅仅一面之缘,如何就情愿为我例外?”
听到这首《桃夭》,东方溯想起前几日在秦淮河中捡到的纸船,恍然道:“本来那日是女人。”
琴清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僵,旋即淡然道:“方公子甚么时候也信赖这些流言流言了?”
“他倾慕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固然琴清说得轻描淡写,东方溯还是从她纤细的神采中捕获到一丝烦燥,不似提及其别人时那般无动于衷。
琴腐败白他的意义,眼睑微垂,“每小我都有他不肯意说得奥妙,既然公子不肯,琴清也未几问,不知公子想要听琴还是听曲又或者琵琶?”
琴清点头道:“这个我倒是猜不出来,公子无妨直言,如果琴清能够帮得上忙,必然极力而为。”
不知为甚么,东方溯心中微微一跳,“愿闻其详。”
琴清手指微微一紧,淡然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就像公子,你不也只爱家中的老婆吗?”
“女人就在内里,爷请。”丫环推开位于二楼最前面的一间配房。
“不会。”琴清不假思考地否定了他的话,她的声音风拂银铃,非常好听。
东方溯眉头微微一皱,“我们之间前过吗?”
琴清涩涩道:“现在公子明白了吗?”
丫环点头道:“嗯,女人亲身开了口,也与李公子说好了。”
东方溯安静隧道:“江大人是朝廷重臣,传闻长得也不错,我想不出女人回绝他的来由。”
艳娘无法隧道:“爷初来乍到,不知琴清的性子,她啊,向来讲一不二,性子倔得很,我实在做不了她的主。”说着,她又笑容满面隧道:“不然奴家找如画陪您,固然不及琴清,但也是扬州城顶尖的美人儿,包您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