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个是大学士章平的令媛,自幼饱读诗书,素有才女之名,最要紧的是她心肠仁慈,常常会派米布施一些贫苦人家;另有这个,虽说不是大师闺秀,但边幅端庄,贤惠淑德;喏,这个也是……”
“必然会的。”说话间,阿紫眼角余光看到予恒走出去,笑着道:“主子您瞧,刚说着齐王,齐王就来了呢。”
“主子,这是清阳府方才送来的。”阿兰谨慎翼翼地将几份画轴放在已经堆得满满铛铛的桌案上。
“早了,另有好几个府衙没有送来,算算起码另有几十份。”阿兰的话令阿紫吐了吐舌头,“这么多,得看到甚么时候去啊。”
予恒面庞“刷”得一下就红了,连耳根子都是十足红的,看到这一幕,世人那里会不明白,真让阿紫给说中了呢。
如许一来,合适前提的女子一下子少了很多,各府从中经心遴选三到五名,将她们送去金陵候选。在此之前,已经有画册先一步送去金陵给帝后过目。
“秋水?”沈惜君千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一时怔在了那边,她当然晓得秋水,三年前,予恒拿火枪打猎,误射中她,伤好了以后就留在府里当差,倒也打理得井井有条,过年的时候,她还赏了秋水很多东西,但千万没想到,予恒竟然会喜好上她。
前面这个前提一出,天下人皆为之猖獗,特别是那些家中有未出阁女人的,不管妍媸胖瘦,都一窝蜂的去了知府衙门,但愿知府能给本身家闺女开笔写荐表。
阿紫赶紧廓清道:“不是奴婢在乎,就是怕委曲了二位殿下。”
一时之间,北周各地的知府衙门成了最热烈的处所,里里外外挤满了人,有钱的带钱,有干系的找干系,实在没钱又没干系的,就把自家闺女给带了过来,但愿能投知府的眼缘。
沈惜君指动手边的画卷道:“本宫看这个不不错。”
“主子……”
“回母后的话,是……是秋水。”
予恒当真想了一会儿,道:“儿臣也说不清,想是日久生情。”
沈惜君笑道:“在说给你选妃的事情呢,你来了恰好,这些是本宫遴选出来的,你过来瞧瞧,看钟意哪一个。”
“再多也得看。”沈惜君吃了一口清甜的莲子羹,“事关太子和齐王婚事,粗心不得。”
有了东方溯的金口玉言,这件事天然就此定下,永平十七年正月,东方溯连下两道旨意,一道是册封予恒为齐郡王的旨意,另一道则是为太子和齐郡王选妃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