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唇角勾出一缕深远的笑意,“体例必然有,就算殿下愿不肯意了。”
秋水被他看得粉面一红,既羞又喜,低头绞着帕子,小声道:“时候不早了,您快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溯停动手里的行动,昂首盯着予恒,“你来做甚么?”
予恒抚过她眼下因为一夜未睡而出现的乌青,歉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老奴不敢有半句欺瞒。”顿一顿,元九又道:“如果殿下但愿秋水女人安然的话,就请不要再与皇后娘娘做对了。”
“是。”予恒恭声承诺,却并不起家,东方溯打量着他道:“如何,另有事?”
予恒微微一笑,“我记得,以是我现在去见父皇,向他请罪。”
一夜展转难眠,翌日凌晨,秋水早早来到予恒屋外,正踌躇是否拍门的时候,房门俄然翻开,予恒从内里走了出来。
予恒咬一咬牙,昂首道:“儿臣想求父皇一个恩情。”
“总算你还没有太胡涂了。”东方溯点点头,“去见见你母后吧,她比来但是为你操碎了心。”
“殿下没事就好。”秋水眼眶微润,“奴婢有一件事想求殿下。”
“你尽管说就是了,另有……”予恒按住她的樱唇,语意和顺的如同一池春水,“我说过很多次了,只要我们两小我时,不要再自称奴婢。”
“昨日母厥后看儿臣,儿臣看到她描述蕉萃了很多,母后走后,儿臣想了很多,越想越感觉本身不该,以是天一亮,就来向父皇请罪了。”
见他面露不悦,下人不敢再多言,低头退了出去,伴着“吱呀”一声轻响,门重新关了起来。
秋水笑中带泪,“对奴婢来讲,没有甚么比殿下安好更首要的。”
予恒按着心头的严峻,轻声道:“儿臣晓得母后不喜好秋水,但儿臣与秋水确是至心相爱,以是想问父皇讨个恩情,让儿臣纳她为侧室。”
东方溯取过一份奏折,一边批阅一边淡然道:“何罪之有?”
守在门外的下人听到他呼喊,当即排闼入内,“殿下有甚么叮咛?”
“你啊!”予恒宠溺地摇点头,随即道:“好了,你好生在府中待着,我出去一趟。”
他的话令予恒精力一振,迫不及待隧道:“快说。”
予恒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收回,掩面半晌,他涩声道:“就真的没有体例了吗?”
“我晓得,以是我必然不会让你有事。”这句话予恒说得非常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