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北周占了应天,但我们还稀有十座城池在,只要陛下振臂一呼,立即就能集结雄师,夺回应天。”
驿丞没想到他态度如此果断,推委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噎了归去,踌躇半晌,他无法隧道:“那好吧,为了您,小人就再跑一趟。”
至于弹压南昭的雄师,因为这几年内政动乱,一次又一次集结,现在只剩下戋戋十万人,堪堪能够压住南昭的局势,一旦变更,那些南昭人必会趁机动乱,到时候腹背受敌,更加费事。
在走出驿馆后,驿丞转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都已经成丧家之犬了还在这里作威作福,楚帝……我呸!”
“南昭……”萧若傲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内心是说不出的错综庞大,曾多少时,他感觉毁灭南昭是最精确的决定,现在回想起来,清楚是最大的弊端,可惜悔之晚矣!
常平轻声道:“此次北周俄然打击应天,是因为皇三子被一名叫秋水的女子害死,而他们觉得秋水是我们的人,可究竟上并不是;陛下无妨细想,楚周两国开战,对谁最无益?”
“行了。”萧若傲打断他千篇一概的说辞,冷冷道:“总之我本日必然要见到齐帝。”
常平一惊,摸索道:“既然陛下早有思疑,为何还……”
繁花落尽,千帆驶过,他终究找到了能够相伴平生的人,没有轰轰烈烈,只要细水长流……
萧若傲压下狼籍的心机,哂然道:“你是觉着北周会给我们时候,还是觉着那些南蛮人会听我的话?”
萧若傲不由分辩地打断道:“你奉告齐帝,他若再不肯见,我立即就分开,今后也不必再见。”说到这里,他冷冷一笑,“我若走了,你怕是也不好交代吧。”
“齐国!”萧若傲张口吐出这两个字。
“谢陛下犒赏。”常平晓得他不肯多说,只得做罢。
驿馆里,一名中年武将正在劝萧若傲,“陛下,既然齐帝不肯见,我们归去就是了,何必在这里看他们神采。”
“这虎帐里都是一群大男人,粗心粗心,上回连药都煎焦了,实在不让人费心,还是本身去的好。”在辛月筹办拜别之时,张启凌俄然拉住她,歉疚隧道:“你怀着身子,本该好好养胎,成果却还要反过来照顾我,实在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