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去倒。”予恒扶他靠着床头坐好,然后走到桌前倒了一盏茶,“喝慢些,别呛着了。”
予恒笑一笑,“我能有甚么事情瞒着你,从速睡吧,别瞎想了。”
予恒一向在中间等着,看到纪临收回搭脉的手,仓猝问道:“如何样了?”
“不然还能是那里?”予恒好笑地反问着,随即道:“你大病未愈,身子很衰弱,再睡一会儿吧,我另有些事情要措置,晚点再来看你。”
予恒死命忍住眼底的酸涩,哑声道:“没事了?”
看到予怀醒转,予恒从速压下心中的难过,强打起精力道:“醒了,有没有感觉那里难受?”
“没甚么,你……受了寒,本身又不把稳,成果病情减轻,昏了畴昔,纪太医刚刚才走。”予恒表情庞大地说着,他晓得这个谎话撑不了多久,但又实在不忍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