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将布袋里的十几根粗大银针尽数插进了左家军的身材里,疼得他嘴里不断的倒吸冷气。
出来以后,瞥见陈岩还在熟睡着。德哥一声令下,三四个练习有素的打手便一拥而上,将陈岩给五花大绑起来。
左家军神采一喜,满脸笑容的说道:“好好好,那真是太感激陈兄弟了。看你累得不轻,快歇息一下吧。”
左家军淡然的说道:“没甚么事,去给我把药拿来。再派人去给我把那小子给绑起来,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他。”
“给我闭嘴,小子。”德哥怒喝一声道。
“小子,你怕是脑筋生锈了。获咎了谁也不晓得,死都不晓得如何死得吧。”德哥讽刺般的说道。
听着左家军的叮咛,德哥先是给他送去了创伤药。随后带了十几个枪手进到了陈岩熟睡的房间里,谨慎翼翼的翻开了房门。
瞥见这步地赶紧告饶,但无济于事。活生生看着左家军把本身的牙齿拔光,每痛到昏迷一次左家军就让人把他弄醒。然后再持续折磨,必必要他亲眼看着。
那几条蛇已经在左家军的脖子、肩膀等暴露在水面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个‘吻痕’。盆里的水都带着丝丝鲜红的色彩,看上去妖艳非常。
这也是德哥对左家军如此害怕的启事之一,那是一年前的时候。那天早晨左家军带着德哥等人去会所喝酒,被一个喝醉酒的小子挑衅。
左家军先是叫人把那小子绑了起来,用老虎钳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拔了下来。拔掉第一颗的时候,那小子酒就醒了。
夜垂垂通俗,陈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而左家军还在煎熬的守着时钟,痛苦的忍过一分一秒。
看着左家军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陈岩心底暗笑。但大要上还是说道:“我尽量吧,实在没体例啊。你这肌肉也绷得太紧了,真不能怨我。”
陈岩勉强一笑,摆摆手就躺在沙发上了。看起来非常辛苦普通,刚躺下没几分钟便传来了呼噜声。
德哥身子抖了一下,赶紧应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他但是亲目睹过左家军折磨人的景象,惨不忍睹。那副场景还让德哥做了一段时候的恶梦,听到左家军提早就不寒而栗。
陈岩承诺一声,随即又拿起一根银针。对着左家军的后背猛力扎下,一声痛苦的哀嚎又当即响起。
“德子,给我拿点伤药过来。”左家军冲着内里大喊道。
陈岩微微展开一道眼缝,看着左家军胡乱的套上衣服就走了出去。陈岩倒也不慌不忙,尽量还是早点把其间事情处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