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书,别的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沐千洛的头发,就像在给小猫顺毛。
沐千洛心中有些心疼,皇子看似身份高贵,但是背后的你死我活也是惊心动魄。
燕景目光轻柔的,不管洛洛重来多少次,她都能暖民气扉,让他一辈子都不会罢休。
“很疼。”
沐千洛手伸进寝衣里,搂住了燕景的腰,脸贴在燕景光滑的胸口,寻觅了个舒畅的姿式。
沐千洛伸脱手,她很想一探究竟。
燕景是习武之人,更是在军中摸爬滚打过,美满是穿衣有型脱衣鲜肉的,肌肉柔韧充满力度。
燕景的买卖五花八门,几近遍及大楚各地,难怪养得起军队,有钱有权,不横行无忌都没天理。
现在得老天眷顾,终究将人绑在身边。
沐千洛一心都在燕景的伤疤上,听到燕景的话才认识到她在扒燕景的衣服。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疤,这是如何弄的?”
燕景抽\出沐千洛手中的账册,将人抱起来。
燕景哈哈大笑,在沐千洛的额头亲了下,“你想到那里去了?”
燕景目光从书上分开,低头扫了下胸口,又看向沐千洛,笑容中带了一抹邪气。
玻璃、瓷器、酒楼、花楼、跑商、珠宝、粮食、药材……
燕景常常半夜梦回满目鲜红,还是能感遭到那种落空的把柄,就像有人剥了他的皮,挖出他的心脏,用力的揪扯,撕心裂肺。
沐千洛囧的将头埋在燕景的怀里,这能怪她乱想吗?
燕景现在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这将军府的各种钥匙,帐本账册,另有内里的买卖全数都交到了沐千洛的手上。
“喂。”沐千洛忙搂住燕景的脖子,牢固身形,“我还不舒畅。”
燕景身上是沐千洛让人筹办的寝衣,纯棉质的,柔嫩温馨。
“当然,我信赖这些在洛洛手中,能更加发扬光大。”燕景没有一丝一毫的踌躇,“不过现在不是看这个的时候,天晚了,我们该安息了。”
“今后我会陪着你,护着你,有事我们一起抗。”
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沐千洛的热度才下去。
燕景将沐千洛抱在腿上,任由她靠在肩头,“这是箭伤,很多年了。”
沐千洛的手抚上那块伤疤,看得出面积并不大,但是愈合的肌肉纠结在一起,摸起来硬硬的。
腰带松松的系着,暴露大\片的胸膛,在胸口位置有个疤,在衣服里若隐若现,明天早晨固然有摸\到,但是在乎乱情迷下,底子没有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