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拜抄起一把重剑,嗤之以鼻,“现在去调兵那里还来得及,让你的人把家伙筹办好,明国的人如果不登岸我也管不着,登岸我把他们都杀光。”

“有啥不敢想的,养不起随她饿死就完了,下次进关再抢呗。”

患得患失之间,班志富脱下皮氅,方才坐定。

“奉告他们,谁最早完工,我便赏个汉女给他。”蓝拜笑声中有一些狰狞,“谁如果完不成,就去和那两个尼堪作伴。”

班志富比较着随汉军旗行走后与之前会有甚么辨别。三王一公本来在建州体制内是个特别存在,他们的兵丁没有像其他降军一样被打乱重编。除了出征时军队要从命同一批示,其他事件均较为独立。没有随旗之前,藩下人的出息尚可喜一人而决,随旗后就要向上报批了。好处当然也有,随各路太君后改正规了吗。

来的是报信的余丁。

英俄尔岱是正白旗旗主多尔衮的门下,这位墨尔根代青在松锦决斗中打的一塌胡涂,被皇太极当众狂抽一顿鞭子。

建州体制,所谓旗丁不是旗下就这2300个男的,旗丁更像是一种税役单位。旗丁体例下,每个牛录有60个兵役缺,30个徭役缺。兵额不是上阵兵戈有多少兵的意义,兵额只是一种报酬。额兵不征税不征粮不平徭役,一个牛录最多只能有60人,内里还分为马甲、步甲、守甲。不美满是兵种分类,只是一种报酬,步甲一样但是马队。守甲也不是专职留守,巴牙喇都有留守的。

“上达,这趟差事办好了,我叨教王爷给你脱了贱籍。”

“我……”

“回主子的话,大鹿岛那边的守哨回报,海上没有明船。”

跑海船的差事,除了尚藩其别人都干不了。此次从朝鲜运来的货,老板并不但尚藩一家。满蒙八旗多家亲贵,三顺王都牵涉此中。朝鲜那边的货源由古尔马浑构造,他原是个朝鲜人,名叫郑命寿,现在算是英俄尔岱的门下。固然身份只是个主子,但古尔马浑是建州驻朝鲜的翻译官。这个二鬼子在朝鲜暗中把握的权力很大,把各路主子服侍的都比较舒坦。

“呵,你又不是不晓得,前几年米价暴涨的时候,我家还不是饿死过几条狗。放心,此次进关,我定会给你搞几个汉女。”

蓝拜扫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巴牙喇甲兵提着人头走了。蓝拜这时才坐直身子,“老班啊,对尼堪必然不能心软。用人头才气让那些狗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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