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义不消妄自陋劣,黄文麓精通水战,可他马战就不如你。”曾樱道,“我们也该走了。”
黄蜚是原东江镇总兵黄龙的外甥,黄龙在旅顺阵亡后,黄蜚担当了娘舅的世职,慢慢生长为海军大帅。本年仲春,明朝的局势敏捷恶化,黄蜚目睹大事不好,操纵最后的北风季候从宁远火线撤回老地盘登州。如果他跑的再慢一点,三月南风渐起后,他就会像天津避祸的军民一样,陷在海上转动不得了。或许将领和仆人能坐好船跑出来,可主力就只能扔给建州和吴三桂。
“老先生,我记得。”曹友义点头道,“传闻现在就有一队金城夷的船只停在威海卫,他们的国主想运一些移民走。”
除了天津镇曹友义,现在坐在巡抚衙门里的将官另有东江石城岛总兵马登洪,朝鲜海军统帅林庆业,辽镇觉华岛海军副总兵向明时,登州水右、水左两营副总兵黄虎、池凤高,福建海军将领林察,别的另有各部参将、游击、守备、都司,一共20余位水陆师将领。威海卫守备金士英也在此中。
注:登州撤退事,见钱海岳南明史,黄蜚传
见林庆业吞吞吐吐,马登洪嘴一撇,“老林你直说就是了,八月份的时候我也投降了。当时还能如何办,海上刮的是南风,我连跑都跑不掉,只能先投降稳住建奴。”
黄蜚环顾一圈,极力看清每个将领的神采,起码到现在为止,这间巡抚衙门大堂里的人,都是不肯投降鞑虏的豪杰。曹友义说得对,江南现在几近没有海军力量,登州军必须南下。
在威海卫,守序比及了遵循穿越飞行打算履行贸易任务的台北分舰队基隆号和4艘戎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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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几近占有山东全境,隔黄河、淮河与明军对峙。豪格派出绿旗兵夏承德部攻陷宿迁和海州等地后,间隔登州比来的友军已远在淮河口庙湾,驻守在那边的是登州老熟人,江北四镇之一,前山东总兵刘泽清部。
林庆业沉默以对。这位曾经的朝鲜海军大帅比明军还惨,他连投降的门路都没有。林庆业是松锦大战声援锦州火线的朝鲜海军主帅,身在朝鲜,心向明朝。登州和天津两镇海军能胜利截击到朝鲜船队,也和林庆业暗透明军有关。建州过后究查任务,林庆业被逮拿下狱。但他在朝鲜另有些听话的旧部,本身林庆业暗透明军也是鲜王和几个大佬的意义,顺理成章地,他从监狱里逃了,与石城岛总兵马登洪合兵一处。
马登洪道,“曹镇说的是正理,黄帅,我等甚么时候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