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晤:益州粮草事关严峻,小女子不敢轻怠。吾知长孙孝政曾构陷公子入狱,曾有旧怨,恐公子为此事难堪,故行缓兵之计,不告而行还望公子恕罪。秦非烟手书。”
周平从速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陆绩,陆绩抖开了信纸这才凝眸看了起来,周平在一旁解释道:“方才秦府有个下人找到百花坊去了,他不识得先生你的住处,我也怕担搁了先生的事情,这才从速收了信送到府上,又和路大哥一起找到了这里……”
“雪路难行,你骑术普通,我们慢点。”阿灿皱眉道。
深吸了两口气,陆绩尽力平复下来了本身的烦躁和沉闷,风暴才方才到临,他需求一颗充足沉着地心去面对。
北风拂面,如同刀割。
那名主子提着茶壶苦笑道:“公子……我们只是下人,公爷的事哪是我们能过问的?如果公子不急的话,就在等等吧,普通环境下,公爷是不会在内里过夜的。”
陆绩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哪儿另有甚么心机喝茶呀……
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纸团,陆绩揉了揉脑袋道:“周平,你先替我去一趟都督府,如果见到蒋国公的话,就奉告他有人扣了秦家的粮车,在宜阳县。路大哥,随我走一趟宜阳县吧……”话罢,陆绩便翻身骑上了周平骑来的那匹黄骠马。
就差把“急”字贴脑门上了……
不急?你看我的模样像不急嘛!
…………
阿灿冲身边的周平一呶嘴道:“这家伙说小天女给你送了一封甚么信,我晓得你宝贝这个女人的紧,又是在这施助哀鸿的紧急关头,我也不敢担搁,就直接带他过来找你了。”
“你们如何在这儿?”陆绩有些讶异。
这是那封信上的内容。
陆绩神采微微一滞,他当然是晓得的。
喜好一小我老是无前提的,不求回报,也不吝支出。
阿灿和周平都被陆绩吓了一跳,这个常日里温文儒雅的人,到底是甚么事能让他如许活力。
蒋国公府厚重的大门在一阵令人牙酸倒胃的吱呀声中缓缓翻开。
“晓得这件故事是如何结束的吗?”阿灿策马扬声问道。
但是周平的话,陆绩并未听出来,而是秦非烟写得这封信,让陆绩的神采越来越丢脸。
阿灿这话是当笑话说的,但是陆绩却不能当笑话听。
调转马头,陆绩又冲周平叮嘱道:“我的坐骑门房去牵了,你骑着它先去巡防团找蒋渠蒋旅帅,让蒋旅帅带去你都督府,不然你进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