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吕兴杰的一脚开路,其他纨绔们眼中顿时放出了镇静地光芒,揍人他们是没少揍的,但是揍王献海……这但是千载难逢地好机遇啊,就算因为这事获得了些惩戒,那又算得了甚么?今后说将出去,那可算是一条值得夸耀的名誉本钱了!
映着月色,丘神绩阴笑了一声,旋即立呆板起了脸,指着王献海正气凌然道:“王献海,我从远处看着就像是你!你也不看看现在是甚么时势,王刺史方才下了禁令,任何人都不得在城中喝酒作乐,你身为刺史之子,本应以身作则,如何还知法犯法!将城外饥民又置于何地……”
王献海一愣,丘神绩说的还真在理……
啪的一巴掌,那名主子被王献海给抡了个大耳瓜子。
就在三人快走到巷口的时候,忽见巷口人影怵动,王献海定睛一看,这才发明巷口已经被七八名壮汉给堵住了,只见来者皆是锦衣华服,气势汹汹,借着月色一看,王献海顿时大吃一惊。
身后几名纨绔顿时奸笑着跟了上来。
丘神绩冷哼一声道:“就你王大少干这鸟事,你爹肯冒着鼓吹出来的风险,找我们算账吗……何况,我们是替哀鸿揍得你,就你这类疏忽法律、疏忽饥民的人,就算告到陛下那边,你也占不了甚么理!”
“你,你……”王献海气得脸直颤栗,过了好半天,这才涨红着张脸道:“你们不也呈现在了此地,就……就陈蒲,我明天还在暗娼馆里看到他了!”
丘神绩身侧的一名蓝袍青年脸上一红,但他反应也不算慢的,立即就出声驳斥道:“你胡说!有谁能证明我去过了?你……清楚就是想拖我下水!我明天还和丘兄他们去帮手运粮来着呢,你看我这坎肩磨的……都是拉那扒犁拉的了!”
这一下但是把王献海摔得七荤八素,面对着围上来的世人,王献海赶快撑起了身子来,紧紧贴着墙壁镇静道:“你们怎能这般粗蛮!我爹……我爹但是洛州刺史,你就不怕他清算你们吗?”
这一声高喝顿时让本来捧首躲闪地王献海热泪盈眶起来,有种被豪杰救美的感受,这是哪位美意人在此颠末呀,他用尽浑身高低最后一丝力量,冲巷口嚎啕大喊道:“救救我,救救我,我要被他们打死了,我是洛州刺史的儿子,救救我,救我出去必有重谢!”
“你抵赖!”王献海此时的酒已经醒了三分了,他也看的出来,丘神绩等人这是有备而来,毫不成能是刚巧赶上的。
王献海没好气地等了他一眼,斜靠着另一人便向巷口走了去,边走还边嘟囔道:“奶奶的,在这洛阳城里千好万好,就是这个时候不便利……早晓得就和孝政一起去宜阳避一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