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呃……”丘神绩探了探脑袋看了一眼,就从速入触电般地收了返来,恶心道:“我靠……老陆,你这也忒过分了吧,就算他惹了你,你也没需求鞭尸吧。”
刺史府邸,正堂中。
“好。”陆绩笑了笑,旋即扭头看了一眼那名被礼服地冰脸刺客才说:“你姐姐还在家等着你呢,我让你李大叔带你归去,出了门只能看一眼哦。”话罢,陆绩便向李岩招了招手。
“停止!”陆绩赶紧挥手大喝。
长孙敛此时眼中以充满了血丝,已涓滴顾不得仪态大喊道:“陆绩,陆绩!你想不到吧!百密一疏……你毕竟还是算错了一次,你置我于死地,我虽杀不了你,但也毫不让你好过!”
这也算是种另类的贡品吧。
刚出了配房门,丘神绩就拉住了陆绩,盯着他道:“人明显是我杀的,你抢甚么风头啊?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求你给我顶罪。”
因为要护着身后的小桃子,李岩面对冰脸侍卫的打击只能挑选抵挡,底子没有空间躲闪,而冰脸侍卫则毫无顾忌,刀刀直逼李岩的关键,一招比一招狠辣。
陆绩此时也是神采惨白,明显恶心肠也是不轻。
就在二人对峙之时,只听配房的木门轰地一声巨响,陆绩和丘神绩等人率着一众手执刀枪的官军涌了出去。
长孙敛一向躲在一旁,此时见局势已定,这才从腰间摸出了一柄匕首赶了上来,他拿匕首架在了小桃子的脖子上,一推那名冰脸侍卫道:“你看着那人!”
大唐的吏治尚算不错,廉洁官员不在少数。可我们这位王刺史既然能和长孙敛胶葛在一起贩盐,明显就不能算在此中了。
陆绩的一只手悄悄搭在王岐的肩膀上,悄悄拍着他的背道:“王刺史啊,您为官二十多年,还真是财路广进呐,二十多万贯……我还真没有见过,得装两个库房吧?不过您发财就罢了,这贡品您也敢扣啊?还是说……这是吐蕃人专门贡献给您的呀?”
“鞭个屁的尸,呕……你们都给我记着了,长孙敛是被我暴怒之下砍死的,出去今后不准瞎扯,听到没有!”
丘神绩一怔,他仿佛明白过来了甚么,刚想开口却被陆绩一嘴给顶了归去。
“我有甚么都雅的?走……带你去前院看看都雅的。”话罢,丘神绩就被陆绩给扯出了配房。
待李岩背着小桃子出门今后,陆绩这才手按刀柄来到了长孙敛的面前,只见他抬头朝天,脑浆和鲜血都已从眼眶里溢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流了一滩,早已死得不能再死了。但陆绩还是耐住了心中的恶心,拔出了刀对准脑袋狠狠插了几刀,直到插得不成模样时,他这才如扔火炭般地将刀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