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不消说了,明天太小年,不准再提朝堂里的事,本日只要父子非论君臣。”
陆绩讪然一笑道:“天子之心,谁拿捏的准呢?我已深陷囹圄,朝中也不熟谙甚么人,估计也不会有报酬我这个小小的巡城校尉说话……传闻前几天朝中册封我的刺史来了,但一向未宣旨,怕是陛下也在踌躇吧。”
就在陆绩发楞之际,牢门外的木门俄然又收回了一阵“吱呀”的声音,陆绩和秦非烟齐齐回顾,只见一个身着紫色官袍的寺人双手捧着一张明黄绢纸走在最前,身后跟着的则是屈突通和屈突寿二人。
年关将至,大雪已停,城外的饥民们也散去了两三成,按说这是一件值得欢畅的事情。
陆绩手中的行动顿了一顿,但却没有昂首,而是轻声问道:“我家里现在是甚么环境?”
“那他私调官兵、滥用权柄呢?这但是鄙视皇威、谋逆造反的大罪,岂能宽恕?”李承乾拂袖怒道。
“你如何来了?不是该过年了吗?”陆绩颇觉不测。
“犯人陆绩,跪下接旨。”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