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确切如此,孔颖达接连问了两个题目,都是开放式命题。别说是陆绩了,只如果懂一些门道的人,都能够随便说。
这陆绩一届布衣白衣,才至长安不过量久,就已勾搭上了朝堂中的诸多权贵,定是一个投机取巧之徒不假。倘若真的让他去了弘文馆讲授,那边的门生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权贵的后辈,以他的品性,又如何能带好一干门生呢?只怕他凑趣都来不及,平白堕了师长的严肃……
“存以甘棠去而益咏,何解?”
“好,四书五经杂文算你通过,但为人师表,需求先正己心。你与我和孔祭酒先说说,在你心中,该如何为人师?该如何做榜样?倘若你说得好,我便许你去弘文馆做学士。”魏征看着陆绩淡淡道。
陆绩笑道:“夫子到了该说话时才说话,以是人们不讨厌他说话。到了高兴时才笑,以是人们不讨厌他笑。只要合适道义才会求取财物,以是人们也不讨厌他求取财物。话至底子,就是人要在得当的机会做得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