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造的孽!
程处嗣吓得一颤抖,讪讪道:“师父不是兔子,不是兔子,明天洛阳都传开了,明天早晨师父在金玉阁把涟衣给纳回家了,如何能是兔子呢!”
你才兔子,你们百口都是兔子!
自古以来,中国最重孝道,特别是在当代更看重这个,陆绩这类环境固然特别,导致他和他爹干系奥妙,但依着礼法,父亲大于天……不管你是私生子还是被抛弃的孩子,你都得孝敬他,不过他对你有多么差,有道是“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说的不就是这个。
陆绩实在猜不透这老地痞的心机,狂擦汗道:“程伯伯这是何意?”
程咬金笑道:“人我是给你找不来了……喜好甚么款式的女人你随便挑呀,莫和伯伯客气,权当伯伯送你的,陛下问下来你一笔带畴昔就行了,如何?”
在这个父为子纲的期间,程咬金这个题目……诛心。
程咬金冲那几名胡姬微微一点头,那几名胡姬顿时会心,停了跳舞,顿时款款上前,将陆绩团团围住,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一个捏肩,一个斟酒,一个挟菜,一个捶腿,四女白花花的大胸脯不断在他身上蹭啊蹭,或黑或绿的眼里不时扔来一记又一记秋波……
“嗯?教坊司的涟衣?”程咬金疑道。
陆绩神采一凌,他还真没想到程咬金话头转的这么快。
陆绩给出了一其中规中矩的答案。
陆绩已经听愣了,内心别扭极了。
程咬金顿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绩,指着他气道:“啧啧啧,上回如何教你的!挑了这么一个胸小屁股小的柴鸡,今后能生儿子吗!得亏我不是你爹……如果你爹非得被你给气死!”
“好酒!”陆绩啧吧嘴道。
陆绩揉了揉本身的肚子,深吸了一口气,豪气干云地端起了酒盏一饮而尽。
程处嗣也已经闻着肉香摸回正厅,陆绩看到这家伙顿时就赏了他一个白眼,说是换衣服……成果换了半天还是返来时那身,竟然不奉告我这程老地痞动手这么没分寸!
这是一个不好答复的题目。
程咬金把玩动手里的漆耳杯,看着在四个胡姬怀里苦着一张脸的陆绩,眯眼笑道:“你小子二十多岁了也没结婚,这么标致的胡姬连碰都不碰,不会是个兔子吧?”
酒宴场面很客气,程府新买的胡姬也很标致,有黑发也有金发,有黑眼睛也有绿眼睛,胡姬大略来自中亚,大唐女子的服饰套在她们身上,共同着刀刻般的深深表面,显得非常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