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但看他的所作所为,倒是也不像甚么聪明人。就因为人家是武人,便与瓦岗众将一刀堵截,转而抱长孙无忌、房乔的大腿,这还没抱紧呢……就又跑去给李承乾献媚,现在可好,弄得里外不是人,犯了事连个替他说话的人都没有,难怪到最后只混了个五品官。
陆绩顿时了然于心,看来本身这便宜老爹,倒另有些郁郁不得志呢。
程咬金看了看四周,抬高了声音道:“再与你说说这党争之事……太子平淡,越王聪明,这是最为底子的启事,他们两人都是长孙皇后亲生,不过太子占了嫡长的身份,故而早早的就被封为太子。这些年来,陛下更加宠任越王,就算越王偶有超越东宫之处,陛下也是充耳不闻,越王也是以起了一些别的心机。”
“这党争现在,究竟是甚么环境呢?”陆绩迷惑道。
“来来来,再饮一杯!”程咬金兴趣勃勃地又端起了漆耳杯。
偶有一些娇纵放肆?
这叫偶有一些娇纵放肆?
当然了,李承乾现在也只要二十岁出头,倒还没有走到史乘上说的那一步,倒也不是程咬金成心蒙骗他。
“再说魏王,陛下这些皇子内里,越王泰是最聪明也是最勤奋的一个,并且颇善体察上意,深得陛下恩宠,近年来特别恩隆,陛下深喜之,其越王出入仪仗几与太子不异,故令朝中坊间流言四起,陛下在年前更是成心让他入武德殿居住,得亏被皇后娘娘及时劝止了。比来为讨陛下欢心,提出了帮弘文馆编撰《括地志》的建议,你在弘文馆中当职,应当有所耳闻……”
“爹!”程处嗣俄然出声打断了程咬金,看了看陆绩道:“爹,俺师父明天还要讲课呢,您还是别灌他了,如果真的长醉不醒,明天如何给我们讲课呀!”
在程咬金茫然的神采下,陆绩赶快点头应和道:“对对对,小子刚入弘文馆,千万不敢轻怠,倘若让那魏老……咳……魏垂白叟抓了现行,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多谢程伯伯接待,小子今后有空定当前来拜访!”话罢,陆绩便赶快起家施礼退出了正厅,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
“爹,俺去送送师父!”程处嗣紧随厥后。
就在陆绩寂然悲叹之时,坐在他劈面的程处嗣俄然漫不经心肠冲着他眨了眨眼,陆绩惊诧,不晓得他是甚么意义。
程咬金笑道:“一个二十岁的小子,一个十八岁的小子,都还乳臭未干呢,能掀起甚么风波?若真闹大了,陛下还能像现在如许坐得住吗?朝臣当中,凡是有点儿脑筋的,都不会去掺杂这两个小娃娃之间的争斗,只要你爹这类自命不凡、不满近况的傻书呆才会掺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