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就是因为这诗和画才被秦非烟撵出天策馆的……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莫非花七是想借我让这个周平知难而退?想了一会儿,他终究点点头,开口道:“好吧……那我也写一首。”
“孤村门上挂桑弧,香水盆中浴凤雏。还似初生三日魄,嫦娥满月即成珠……”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
陆绩笑着看了看花七,然后把头扭过甚来道:“诗是没有了……既然七女人唱了个曲儿,我便也给女人唱个曲儿吧。”
“陆公子,在想甚么呢?”一声轻唤将陆绩唤醒,花七笑着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坐了在了陆绩的身边,然后笑道:“今晚看来是不能给公子送月饼了,就吃些苹果吧。”
陆绩笑着挑了一块塞进了嘴里,苹果是青苹果,入口另有些酸,陆绩咧着嘴道:“这落差有点儿大,还是女人做的月饼好吃。”
秋月当空,晚风袭袭,无弦有歌,一阵清脆的歌声充满在全部小院中……
花七玉葱普通的手指不竭在腿上敲打着节拍,低眉垂首的浅唱着,并没有普通演出者那般老是浅笑着谛视观众,而是经心肠溶入这曲调当中,她在细细的咀嚼此中的感受,正因为这用心,令得这身影别有一股忘我的神态。
展转欲寻梦外的篝火……”
陆绩扭身笑着看了周平一眼,他晓得周平这是急于在本身身上找回面子,不过他也不至因而以抱怨周平,倒是这个家伙仿佛是真的陷进花七这个大泥滩了。
过了一会儿,金柳和马夫已经很有眼色的走开了,唯独周平却很厚脸皮的留了下来。
陆绩的思路很多,也很乱,可这就是他现在的心境。
梦里一碗青稞酒接过,
哇,写诗撩妹啊……
陆绩深思了半晌,这才缓缓吟道:“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彻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陈腐了吧……”陆绩笑道。
“咳咳……不晓得。”陆绩低下了头。
花七固然早就晓得陆绩文采斐然,但陆绩作出这首诗的时候她还是吃惊奇常,几次咀嚼着这首诗,若果说周平刚才那首诗借景抒怀写得还不错的话,那这首诗明显更上了一个层次。周平之前没明白过陆绩的文采,此时更是惊奇,一脸的吃惊和佩服溢于言表。
陆绩一怔,这首诗以景言情,别开生面,听起来抓人耳朵,也令人思路荡漾,没想到这个周平却还是个才子。
不该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陆绩淡淡看了周平一瘸一拐的背影,小声冲花七道:“你得逞了……当了你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