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卧槽,打火机!

比如现在,烧水泡面一条龙都给我办事好了。

至于我师父是如何过世的,呵呵,那还用说吗?

范月兰看向我,笑着说:“明天我失礼了,但愿吴老板你不要介怀。”

并且我为甚么要报歉呀?这是买卖,密码买卖的,凭甚么我要报歉?

左正一声嘲笑,大拇指滑动了保险……

左正那傻逼终究回过神来,嘴角一抽,说:“你脑门被车撞了吧?好端端的说这话干啥咧?你这不是迟早有一天会玩过火!你是每次都过了!!你奉告我你哪一次做得不过分的?不过话说返来,刚才那女的是脑筋有病吧?被人纹了个墓碑在身上,她竟然还夸你技术好,还感谢你?!是我听错了,还是你骗了我,你底子就没在人家身上纹个墓碑?”

“哈?”左正傻逼了。

俄然一记清脆的耳光,把我从悲春伤秋中唤回到残暴的实际!

“……”我立即明白:

没想到范月兰却挪了挪身,挡住了屋子,她笑着说:“不可,我不太便利。”

残暴的实际就是左正那逗比的嘴脸:“年纪悄悄的你瞎扯甚么呢?我不准你再说这类胡话!晓得不?!”

她这模样,莫非……?

我的脸刷的就黑下去了。

我也一边吃着便利面一边说:“没甚么,只是在一个女人的背后纹了四个字――曹仁之墓。”

屋里没开灯,是因为“他”不喜好光。

我噗噗地憋着嘴笑了。

没想到左正这老处男竟然也秒懂了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老脸一红,低下头避开这性感美人,难堪地咳了咳:“阿谁……范蜜斯,我叫左正,是吴深的朋友。前几天吴深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你的事情,明天我们来就是想和你赔罪报歉的。如果您真的很介怀,我能够让吴深把你花的钱全数都还给你。”

我叹了一口气,对范月兰说:“有事你打我电话吧。”

印堂就是暗的。

可现在看来,我仿佛被鬼骗了。

pia~

但老好人左正底子不晓得我把他当冤大头,每次都收留我,还把他存了一柜子的便利面拿出来请我吃。

左正立马取出一把枪顶在我脑门上。

“甚么?”我一愣,出了那么多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左正要求我去报歉!

我:“……”

我立马说:“那就归去吧!”

“我有我的端方,图案由我挑。”――不,实在纹身的图案不是由我来挑的,是由鬼来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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