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蛊毒,死在蛊毒,蛊毒出自苗疆,关他顾家何事?
有了这个设法,他倒是心安了很多。
“嫂嫂,你返来啦,太好了太好了。”机警是小屁孩最机警,软萌也是小屁孩最软萌。
“但是大哥――”顾玄鼓掌,焦急上火了。
“哥,你说,到底如何?”顾玄至心急,不为别的,就说那被山体滑坡冲出的几具尸身,就是那日苦苦追杀秦鸢的死士。
只见迈着小短腿疾走而来顾均,眼巴巴的看着秦鸢手上的冰糖葫芦,吧唧着嘴,叫唤着嫂嫂返来太好了。
顾灵儿从嫂嫂手里接过随机挑的冰糖葫芦,嘟了嘟嘴,有些不满。这讨嫌的均儿,有吃的跑的比谁都快,叫他搬些柴火就死活不肯,没见过如此懒的。
谁知,夸耀不成反被鄙夷,顾灵儿挪了挪嘴,随即就哼了哼,“大大大,把稳你吃了这大的冰糖葫芦,甜到牙荒,看你今后不长牙成了小老头,谁要跟你玩耍。”
“好。”简朴一句话,顾均已经不再哭了,他将甜甜的糖葫芦塞进了嘴巴里,嚼了几下。感觉冰糖葫芦真的很好吃,乐滋滋的笑了起来。
死士普通靠种蛊管束,一来不怕死士说漏嘴,二来不怕死士被人拉拢,更首要的一点是,不怕死士被活捉后被人查出来。因为死士身材里有蛊毒,一旦发作起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实在说来也不算他们动的手,是那些死尸不堪受刑,个个服毒他杀。而那藏毒之处,倒是令人意想不到。
“哦是吧,那我们去看看,到底大蒜长好了没,好不好啊?”秦鸢伸脱手,作势要拉小屁孩小手,小屁孩不假思考的就将手放到嫂嫂手内心去。
“这几日,大哥较忙,你牢记看着你嫂嫂,莫要让她跟着一些不熟谙打仗。我思疑,北侯爷离京了。”顾霄轻道。话音落下,顾玄眉头更加不能伸展了,“不是听闻,药罐子的北侯爷在京已经快不可了?”
顾均本来吃着冰糖葫芦,一脸的高兴,但听到自家姐姐如此提及来,不幸巴巴的看动手里的冰糖葫芦,又偷眼去看数冰糖葫芦的嫂嫂,嘴一撇,就是嚎嚎大哭。
处理了嚎嚎大哭的顾均,秦鸢也乐得其所。倒是那顾霄,一回到家,顾玄忙是喊着他大哥,往书房里说梯己话。
当然,秦鸢有自知之明,晓得这小屁孩的等的不是她,而是她手里的冰糖葫芦。
顾玄被一提示,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顾霄虽长年不在家,但这顾玄倒是大哥豪情极其深厚,不然也不会在大哥去边疆后,一向看着嫂嫂,恐怕嫂嫂干出半点丢人丢份的事,幸亏――那嫂嫂并未闯出大祸。“哥,昨夜里临县出了事,听闻是山体滑坡冲出了几具尸身,凡是有些脑筋的都晓得这事不简朴。我们该如何办?”顾玄很急,漂亮的脸上,充满了阴霾。这节骨眼上出了这么一个事,虽说不至于被思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