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以是,罢休?”那处被人握在手里的感受并不如何好。

如此说着,他坐了下来,俯身为九叔将衣衫一件件穿上,衣带束好,端端方正整整齐齐,暖和枯燥的指尖不经意掠过□□的皮肤,激起纤细的颤栗。

“道长,奴家替你换衣。”软糯娇俏的声音游离在耳畔,兰香拂耳,谢爻内心毫无颠簸……只这床榻似被施以秘法,他只觉浑身软绵绵力量尽失。

谢爻虽不是甚么浪漫的人,典礼感倒是有的,为人家喝酒庆生辰,跨零点才成心义。

“给侄儿半盏茶的工夫便好。”语罢,谢砚便步入歌舞生香的长乐坊,眼睛都不肯斜一下。

书中有提到过,夜行子通人鬼两界,喜出没烟花之地,专吸食童男人阳精以修行,身带妖香行迹诡异,谢爻没记错的话,前期没觉醒的谢砚差点遭夜行子毒手,幸亏沈昱骁脱手相救才保住孺子身……

“女人你认错人了,鄙人并非你所等的客人,”他仓猝站直了身子,下认识将碰过女人的手在衣摆处擦了擦:“是我擅闯此地让女人曲解,实在抱愧。”

谢爻发笑:“你九叔我不至于如此弱不由风,歇了这么久还走不动,可咋办?”

女子娇俏的面孔抽了抽,晓得对方对云雨之事并无兴趣,再如此逼迫不过自取其辱,正欲起家――

谢砚不置可否:“九叔但是要歇一歇?”

但是逼也没用,他真的……毫无动静。

“嗯,借你肩膀一会儿就好。”语气又规复了昔日漫不经心的调笑,贰心安理得地靠着谢砚,缓缓调度灵息。

谢爻循着香气不知不觉便进入长乐坊,乐声喧哗人影绰绰,脂粉香气浓烈得人透不过气。

槽点不吐也罢,如若夜行子此番呈现,谢砚就伤害了,毕竟他是全书颜值担负,夜行子最喜貌美女人……

“咦?这位道长,傻站在这里何为?奴家恭候好久,快请出去罢。”

“去哪?”谢砚挽过九叔的头发重新束起,柔嫩清冷,缠绕在指尖的触感久久不散。

中衣的衣衿敞开,暴露瓷白的胸脯,女子朝他的心口悄悄吹气:“道长真是一副好皮郛,倒比奴家更白净呢。”

如此说着,喷嚏仍止不住,他捂着口鼻狼狈不堪正欲拜别,却被女人一把拉住:“道长何必来去冲冲,此处只要缘人进得来,本日你我得见定是天意,就让奴家好生服侍一夜罢。”

“道长何必如此拘束。”女子说着将手朝他腰间一拉,束带骤松,外袍松垮垮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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