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自傲满满,本觉得蒙面人定会大吃一惊,岂料蒙面人还是冷眼相对,并毫不客气的泼了他一头冷水:“统统的统统,只不过是你一厢甘心罢了,我敢跟你打赌,这一次你一样会惨遭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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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问天阁的详细位置,晓得的人也没有几个,并且这些人的嘴都很严,从不向外透露半句。
“哼!车震山也太自大了,远行数百里竟然只带五名保护,这不是找死吗?”沉寂的包间,再次响起徐良沙哑的声音,
问天阁乃是一个非常奥秘的构造,阁仆人称通天子,传闻上知天命,下晓凡尘,人间几近没有他不晓得的事情。
“问天阁的人都他妈这副德行,拿了钱跑得比兔子还快,老子话还没问完呢!”徐良冲着门外吼了两句,望着空空荡荡的走廊,又脑又怒。
“他车震山只不过是武师级别的都尉,别的五名保护最多只是武者,本官此次不旦请来了一名武宗级别的妙手,其他十人都是武师,灭他戋戋一个都尉绰绰不足!”
车震山也不再相劝,朝饿狼岭方向望了一眼,转头问道:“林空,若我们在穿过饿狼岭的时候,俄然碰到了埋伏,你说应当如何办才好?”
饿狼岭间隔琅犸大峡谷另有百余里地,此处山高林密,门路崎岖,时有虎狼出没,除了四周的一些猎户以外,极少有人在这一带走动。
身为仆从,林空哪敢与车震山坐在一起,赶紧点头:“不……不必了,小的站着就行。”
林空恭身退下,感受车震山明天有点奇特,明显叫他过来陪着谈天,可才说两句就要他分开,非常变态。
不过有车震山亲身带队,行至本日倒也还算顺畅,车舞也没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反而和林空有说有笑,看起来非常敦睦。
“少算了人?”徐良皱了皱眉,问道:“中间是说车舞和那两个家奴?”
刚走到门口,他仿佛又想到了甚么,回身说道:“不要觉得车震山不在,就去打都尉府的主张,那些家奴并非大要上那么简朴,个个都不是甚么省油的灯,特别是阿谁吴管家。”
林空更不成能去问车震山,上马后也筹办前去帮手,不想却被车震山给叫住:“林空啊!让他们做就好了,你的伤还没有病愈就不必去啦,过来陪我聊聊。”
徐良此人比较干瘪,三十高低,个子也不高,加上声音像鸭子似的,长得又是尖嘴猴腮,给人一种阴沉的感受。
本来空无一人的二楼,在徐良喝声响起的刹时,竟然冒出两名小厮打扮的青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