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二爷和二奶奶就拿各种玩具引着她玩,两人随时都牵着虎妞的小手陪着她玩,让她健忘咬手指的事。夜晚咬了就扎,硬是快十天赋改了这弊端。但两手手指都是针眼,心疼的二太太哭的不幸兮兮的,二爷也是心力蕉萃。这个从不操心的二爷,为了小女儿这十来天也硬是敖红了眼。这也是苏氏交代二奶奶的,不能让父亲的做甩手掌柜,就得让当爹的晓得下养后代的不轻易,将来他才会更心疼孩子,谅解老婆。
苏氏也笑着打趣道:“那从速让三老爷去禁止大哥了”
吓得二奶奶直求太太给想个招,苏氏就让她派身边两个可靠的陪嫁夜夜守着虎妞,一咬手指就用针扎。就这头一晚虎妞哭闹着一夜不睡,后几晚,扎了还咬,睡着了被扎就哭,完后还是咬,全部过程中都是不醒的。
春草道:“今儿个酒菜都定了几十桌,侯爷还早就预备了好酒先抬出来了,老爷也忙前忙后的,身后跟着的二爷让老爷训了好几次,嫌他太啰嗦”
归正这里也是讲究月子婆月子里甚么都不能洗,苏氏生每个孩子都遵守这个端方,臭就臭一个月,也没人笑话你,你如果月子里洗头沐浴,别人还当你是怪物的。
说到这,大嫂又问:“那觉能师太说了没,何时八痴法师出关呀,侯爷都问了多次了,就等着八痴收徒哪”
苏氏乐道:“他知他岳母会来,必定严峻,本来就抉剔,这还不挑个一上午去?”
大嫂后怕的拍胸脯,说道:“那晚但是把我要吓掉魂,这是要减寿十年,没见哪个妇人有身跟你似得,两次都那么吓人,没准旻山还真是个有来路的”
苏氏问道:“五爷和九郎哪?”
明天满月,府里要摆酒菜,到了早晨,忙让春草筹办热水,本身要好好洗个澡,不消别人闻,本身就闻的到一股酸味。就是有味,苏氏都忍着不沐浴不洗头,最多温水漱漱口。她可不像那些年青小女人穿来的,没经历过月子病,甚么生完孩子几天就没法忍耐,就闹着要沐浴洗头的。
脑补中的苏氏洗了澡又躺在床塌上,让春草和秋藤给她洗头,头伸出床沿,春草用手托着太太的头,秋藤渐渐的梳理头发,洗了好几遍,躺着的苏氏闭着眼,听两人说着内里的热烈。
春草也笑道:“九郎不知像了谁?现在他院里的下人都怕见到他了,哪个没让他重新挑到尾?不是嫌别人衣衫上有个渍,就是嫌哪个指甲没剪,奴婢看九郎院子里最洁净,下人也最勤奋,不勤奋不可呀,哪个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被撵出去,都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