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摆摆手,秋叶起家惭愧的退下去了。春草冲着她的背影撇撇嘴。
苏氏实在是服了太夫人,耳根子软的一塌胡涂,被人说两句好话就不知东南西北,总想着补助她那不成器的兄弟,本来太夫人娘家也算是随国公的分支,不然,当初她也嫁不出去宣平候府,只是随国公分炊后,她那烂泥似得兄弟就玩伶人逛青楼,前面还跟人学了赌,被人追债到随国公府那边,因为随国公是他堂兄,也是宋家家属族长,随国公帮他还了债,啥话都没说,直接剁了他一只手,留话道:还去赌就把另一只手剁了,这才吓住了他。宣平候府帮他赎回宅子,给了些地步,让他们能有口饭吃。有太夫人暗中补助,和宋谢氏时不时的返来打秋风,也能补助点。要不宋家也就宋谢氏能出去,其他的人那侯府是不欢迎的,要来也是偷摸的来见下太夫人。
三姑奶奶长大后,因这个题目一向和太夫人对着干,要不然太夫人还会把孙子孙女再补助就去几个。
苏氏在燕旻堂听着秋叶来学太夫人正和三老爷哭闹哪,说道:“秋叶,比来你可分神了,这缘草堂可不能老指着刘婆子来给你通气,她也有休假的时候,这幸亏太夫人虽脑筋拎不清,还不是个判定的人,遇事她还顾忌儿子们,只会这么胡搅蛮缠的闹着儿子同意,她如果判定的,直接给定下了,然后和宋家放出风声去,等那会我可真要抓瞎了”
三老爷也脖子一梗,道:“那就分炊,分炊了娘爱给谁定给谁定去,我房里的事谁也定不着”
侯爷听了这话,转头看太夫人,太夫民气虚的看了眼大儿子,又持续哭闹道:“不就是定个娃娃亲吗?还说甚么分炊的话来,这让外人说说,祖母给孙子定个亲算甚么事,咋就娘不能定了”
三老爷梗着脖子说道:“你要让十郎娶了娘舅那小儿子家的小娘子我就不分炊,让我家十一郎娶,我就分炊,分了家谁也管不着我给儿子娶哪个”
苏氏点头道:“你比我还忙,如何会有胡想其他的,今后看有甚么事前能想到的,你就记下来,到时翻看本子就晓得了”
秋叶被太太说的满脸通红,忙跪下道:“太太,是奴婢忽视了,奴婢自领罚半年代钱,今后奴婢会时候重视,毫不再犯”太太是等闲不说跟前的人,如果说了还真是真活力了。